“哎!也罷!今日我就認下你這二弟。”西門建章勉為其難地答應了。
“好好好……大哥在上,受小弟一拜。”
深深鞠了一躬後又站起來對著一旁的火鳳說道:“去讓雪兒準備酒宴,今日我要與大哥一醉方休。”聲音極為豪邁。
席間,雪兒坐在一旁撫琴。小梅小蘭扭動著優美的舞姿。
菜過三巡,酒過五味。李玄星醉醺醺地起來對著坐在一旁陪著的風雨雷還有焦戰火鳳等人說道:“看清楚嘍,這是我大哥,以後見到但凡不敬的,嚴懲不貸。平日裡和我沒大沒小的沒有關係,但是見到我大哥必須像對待你們老祖宗一樣恭敬。必須滴!聽清楚了沒。”說的手眼身法步都用上了。
不管是坐在位子上的風雨焦戰等人,還是撫琴跳舞的雪兒、小梅、小蘭都是站起身來對著西門建章齊刷刷地鞠躬。“大哥好!”聽的西門建章嘴角直抽抽。就沒見過下人喊主子大哥的。
李玄星踉踉蹌蹌地走向西門建章,中間似乎還被自己絆了一跤。如若不是西門建章扶了一把,一定會來個狗啃泥。
“二弟,你醉了。”
李玄星甩開西門建章的胳膊大嚷著:“我沒醉。怎麼你們不信,我還可以喝上三大壇。”那聲音活脫脫就是一個醉鬼的表現。嗓門比平時的雷成聲音還大。
一屁股坐在西門建章身邊,攬著肩膀嘿嘿直笑:“大哥,我給你說,這些人。我平日裡都當成自己的一奶同胞的兄弟姐妹,都是我的家人。
你看那跳舞的姐妹花,我一直當親妹妹看待。平日裡在外面誰要敢出言調戲,我都恨不得去刨他家祖墳。回來還要扎紙人詛咒他。
就說那宋飛,狗東西也想染指。哼!我詛咒了他好幾天,生不了兒子的玩意。
不過今個兒高興,承蒙大哥不棄。今個兒我做主把她們送給大哥了。你看她們的舞姿動不動人,我基本上每天是無舞不歡。而且我告訴大哥,她們還都是處子之身哦!嘿嘿嘿,怎麼樣?小弟夠意思吧!”
李玄星的這番話聽的幾女黯然,還是逃不過被送出去的命。少爺這是喝醉了,可都說酒後吐真言。小梅小蘭雙目更是了無生趣。
風雷幾人皺著眉頭,心中有些不捨。但是主子的事情他們也無法插嘴,沒見到主子對西門建章的態度嗎?可以因為此事與少城主為敵。但卻可以送給這剛認地大哥。
西門建章聽的嘴角直抽抽,你這又是刨祖墳又是扎紙人,還詛咒斷子絕孫。我這敢要麼。現在你是醉了,酒醒後還不知會如何呢?對於詛咒發誓之類的事情這裡的人還是很忌諱的。再說你看那二女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這帶回去,只怕剛進門就變成兩具死屍了。
“二弟,別說胡話,你醉了。你的妹妹不也是我妹妹嗎?怎能如此。”這家人可真亂。下人和主子同桌吃飯。本是使喚的奴婢又稱姐妹。哎!也不知這新認得二弟怎麼想的。真是怪人怪事,就如那露臍裝超短裙還有院子裡木頭樁子的操練。
“哦!跟著大哥還能委屈了你們不成,看看你們的臉色,煩死個人。出去……滾出去。還有你這彈得什麼跟哭喪似的難聽死了。也出去……”李玄星衝著雪兒和小梅姐妹二人不耐煩地吼道。
“大哥,小弟還有個不情之請。”李玄星又做了下來。
西門建章撇了撇頭,抹了一把臉上的唾沫星子。“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