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石楠手中瞬間拿出一張破空靈符,在眾人面前展示了一番。
“噗!”
熊縉再也忍不住,一口鮮血噴出。
“哇!”
大口鮮血,噴在地上,熊縉眼前一黑,差點沒昏厥過去。
那破空靈符,明明是他的寶物,只不過放在儲物戒指中,被石楠得到。
誰知道,竟然成為了石楠洗清嫌疑的證據。
一時之間,熊縉心中是又怒又氣,氣急攻心之下,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諸位,聽我解釋……”
深吸一口氣,熊縉急忙狡辯。
但是,再也沒人相信他了。
一切的證據,在眾人心中已經形成了一個完整的證據鏈,這種時候,任憑熊縉再怎麼解釋,也沒人相信他了。
“好啊,原來我焚月門的遊嘉少主,竟然是死於你之手。”
“我猜的果然沒錯,若非是你熊縉,還有誰能殺死文儒少主。”
“給少主償命來。”
“轟!”
嚴燈和慎平渾身爆發恐怖靈力,心中的怒意再也無法遏制,化作狂風,席捲而來。
“轟隆!”
那可怕靈力氣息,如同一座大山,鎮壓在所有軍防大學和燕京大學學生身上,眾人體內氣血翻湧,臉色發白,蹬蹬後退。
其中,熊縉所承受的壓力最甚,他怨毒的看著石楠,怒道:“石楠,你好歹毒的心,明明是你殺的人,竟然栽贓到我頭上。”
“熊縉,栽贓的人是你吧。”石楠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眼神痛苦:“我真沒想不到,你為了陷害我,竟能做出這等顛倒是非黑白的事?”
“是啊,這熊縉也太過分了。”
“我之前聽說這熊縉,乃是燕京大學這一屆新生第一天才,以為是個什麼了不得的人物,現在看來,竟如此卑鄙,真是瞎了眼。”
聽著周圍眾人的議論,熊縉鬱悶的吐血,恨不得活劈了石楠的心都有了。
人明明是他殺的,所有人都竟然都信他,而不信自己。
自己也太悲劇了。
“不過,熊縉,你雖然不仁,但我卻不能不義,你我都是靈道學院的學生,雖然不是同一個大學,但是兩所大學向來要好,而且你還這麼照顧我高中那幾位同學,所以吃裡扒外的事,我石楠可做不出來。”
一擺手,石楠高喝道:“諸位,生存考核,生死有命,這本就是墨守成規的事,現在,焚月門和玄羽門仗著勢大,如此破壞規矩,遊嘉和文儒雖然的確是燕京大學熊縉所殺,但我石楠,絕不容焚月門和玄羽門的人,肆意屠戮我們這些學生,大家說是不是。”
跨前一步,石楠義憤填膺的站在熊縉身前,目光冷視嚴燈和慎平,大義凜然道:“嚴燈、慎平,你們兩個要殺熊縉,就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我們雖是學生,但沒有一個是孬種,而且,我相信靈道管理局和各大靈道學院,還有正義的宗門朋友,都不會讓你們任意踐踏規則!”
“對,沒有一個是孬種。”
“規則不能破壞!”
“就算遊嘉和文儒是熊縉所殺,那也是公平戰鬥,生死由命,哪有事後算賬的道理?”
“如此肆意破壞規矩,我看這全國精英大賽,也沒什麼參加的必要了。”
軍防大學學生和燕京大學的馬陽等人,全都站在石楠身邊,渾身的氣勢,連線在一起,抵擋嚴燈和慎平的威壓。
反觀熊縉,被人群護在後面,與最前面的石楠,立刻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石楠,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這種時候,還為那熊縉說話,這風度,絕非常人啊。”
“明明被熊縉誣陷,卻不以為意,還站在正義的角度,為自己敵人站臺,我服了。”
“有情有義,真是有情有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