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背後主子是誰都沒弄清楚,就敢替人賣命,做走私鐵礦這種掉腦袋的生意。
不過想想,這背後如果是慕容曄,倒是不稀奇。
畢竟他洗腦的本事有一套,身邊也從來不缺少願意替他賣命的人。
“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你現在可以放了我吧?”中年男人迫不及待地說。
他現在還狼狽的倒在床上,脖子上橫著匕首,被匕首刺穿又旋了一圈的肩膀開了個洞,鮮血汩汩往外噴湧,將身下壓著的棉被浸溼了一大片。
這種傷勢極難止血。
因為失血過多,中年男人只覺得頭暈眼花,手腳冰涼發軟,連掙扎的力氣都沒了。
就算蕭令月不殺他,這種傷勢不止血,他也性命堪憂。
“說完了?不見得吧?”
蕭令月冷笑道,空出一隻手從懷裡掏出樣東西,展開伸到中年男人面前:“這個是什麼意思?”
中年男人頭暈目眩的一看,頓時渾身一顫,腦子都清醒了!
那是一塊薄薄的布,像是從衣服上裁下來的。
和信紙一樣大小。
上面空無一字,只有右下角的位置上,有個小小的紅點。
像沾上去的一滴血。
中年男人滿頭冷汗直流:“這東西怎麼會在你手上?!”
之前讓蕭令月百思不得其解的白紙信,就是中年男人親手拿出來的,他一眼就認出來,這塊布上的血點,和信紙上的墨點,位置一模一樣。
連布的尺寸都和信紙如出一撤。顯然是原樣臨摹下來的
她怎麼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