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刀尖像毒蛇一樣,悠悠遊走過她頸部細嫩的面板,鑽進她挑開的衣襟裡。
蕭令月身子顫了顫,本能的抓住他的手:“你玩夠了沒有?”
戰北寒狹長的眸尾挑起,帶著點譏誚:“怕了?”
“......”
他要是真的做點什麼,蕭令月反倒不怕。
伸頭縮頭都是一刀。
早死早解脫。
可現在,這男人不要她的命,像是戲弄掌心的獵物一樣,有一下沒一下的捉弄,還帶著某種侵略般的挑釁。
這誰受得了?
真是惡趣味。
蕭令月磨了磨牙:“我已經把醜話說前頭了,你不要太過分。”
戰北寒輕蔑道:“你說了有用嗎?”
蕭令月:“你......”
“弱者的不甘心,是最無用的東西!”
戰北寒微眯著眼睛,哼笑道:“現在是本王壓制你,你可以反抗,卻不能拒絕,等有一天你能壓制本王了,本王任你處置都行。”
蕭令月頓了頓:“這可是你說的,你別後悔。”
“本王從不後悔。”
戰北寒似笑非笑道:“那麼公平起見,你現在也任由本王處置。”
蕭令月突然反應過來:“等等!你說的處置......”
“上次的咬痕,好像變淡了。”戰北寒沒給她說話的機會,收手倒轉刀鋒,修長的手指順著衣領撫了下她的脖頸側邊。
手指的觸感和匕首截然不同。
蕭令月觸電般的一激靈,本能的後仰,後腦勺砰的撞在木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