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逃到什麼地方,他總能在第一時間找到我,所以走不掉呀。
不過先前為了降低他的懷疑,我沒試過去除那枚印記。
這回訊息已經和你們說完了,等一會我回洞府之後,我會嘗試一下,看看能不能把它抹除乾淨。
若是可以的話,我就離開太一門,到外面躲一陣去。”
“你心裡有數就行,如果需要幫助的話,可以和我說,能幫的我會盡量幫你的。”雪霽聽完野長老的話對其說道。
“嗯,有需要的話我是不會客氣的。”野長老聽後對著雪霽點了點頭。
“那你現在是要走了嗎?”雪霽在正經事說完後,對著野長老問了一嘴。
“不走,之前不就說過來這裡是為了論道的嗎,道還沒論呢就回去,那怎麼行。”野長老聞言搖了搖頭,然後看向一直坐在一旁,沒有言語的唐挽月頷了頷首繼續道,“麻煩了。”
其實照理說像這種事情,他是不應該在唐挽月在場的情況下,和雪霽說道的。
但勢比人強,他沒有任何辦法可以在不驚動御宗主的情況下讓唐挽月離開房間,再加上她本身身份就高,所以最後還是預設了她的存在。
“應該的。”唐挽月聞言對著野長老笑著回道,然後兩人就開始問起陣法一道來。
野長老這邊和唐挽月論著道,一邊用隱藏在衣袖中的手指撤掉了房間中的陣法,在陣法撤掉的瞬間,那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注視感重新被他感知到了。
這樣的感覺讓野長老不由在心中暗罵一聲,然後和唐挽月論道論的更起勁兒了。
一場論道一共持續了四個時辰,唐挽月和野長老兩人皆是講的口乾舌燥,至於雪霽嘛,這是作為背景板一般的存在,默默的聽著兩人時不時吐出的她完全聽不懂的話語。
“時間也差不多了,與道友論道我收穫頗豐,此番多有打擾,這是事先給你準備好的報酬,我便放在這裡了,那我就先行告辭了。”
野長老在心中估摸了一下時間,覺得差不多了的時候,停下了論道的話,然後對著唐挽月和雪霽提出來告辭。
“確實,天都黑了,我和你一起走吧。”雪霽聞言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然後對著野長老說了一句,然後轉頭看向唐挽月,“你也早點休息吧,唐丫頭,我們走了。”
:.vv.cc
.vv.cc。.vv.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