祟聽後只感覺喉嚨一梗,不由看著唐挽月憤憤的說道:“你不要太過分。
你可知我是誰,你若是殺了我,我娘一定會派族人來地玄界的,到時候說是有人因此喪了命,那所有的因果可就全就歸在你身上了,你確定你可以承受這樣大的業障嗎?
你難道不想在修圍上更進一步了嗎,你們地玄界的人不是最在乎這些了嗎?
你好好想一想,因為我而影響到自己的仙途這一點到底值不值得。
只要一會兒按照我說的方式將玉佩剛存起來還給我,我會立馬按照約定離開地玄界,我離開後會有很多人避免死於我族手中,這樣的功德你難道就不想要嗎?”
“哎呦~你說的倒是挺令人心動的。”唐挽月聽後伸出手摸了摸自己下巴,一臉心動的表情,但還沒等祟的心放下,她又再次開口,“但……你說的這些我都不在乎怎麼辦呀。
我還是頭一回知道殺害無辜人性命時產生的葉障會歸於旁人身上,別說你們這一組本身就是靠著業障之力修煉的,就算你們不是用業障之力修煉,這業障也歸不到我身上。
至於你說的功德,要把你們這些入侵者全部都殺光,最後這些功德也會有我的一份,所以我也不那麼著急非要提前得這一份兒由入侵者承諾的功德。
所以閣下別白費勁兒了,識相的就早點將方法交出來,這樣閣下還能少受點兒苦頭,不然的話,難受的人可不會是我喲~”
唐挽月一邊說著一邊繼續朝著祟的正前方降落。
“你……啊!!!”原本還想對著唐挽月說些什麼的祟終於扛不住痛苦嘶吼出了聲,彷彿靈魂被什麼消融了一般的疼痛讓他大腦一片空白。
“我……我說……我說,你快停下!”
祟雖然是族中的廢物,但出身很好的他有一個疼愛自己的孃親,所以除了一些背後的嘲笑聲外,他也沒受過什麼苦楚。
再加之他們這一族在修煉上並不像地玄界的人有心境上面的要求,因此他並非什麼是因為玉碎不為瓦全的硬骨頭,在體驗了沒多一會兒痛苦之後,就應下了唐挽月提出的要求。
唐挽月聞言立刻停下了自己靠近祟的腳步,然後對其開口說道:“早這樣不就好了嗎,偏得遭這幾分鐘的罪。
說說吧,怎麼才能毀掉這玉佩,你最好別耍什麼歪心思啊~
你知道我們修道之人有很多辦法,知道別人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說一會兒你說的話是假的,被我察覺到了,那最後受苦的還是你自己哦。”
原本確實打算在方法中混上一些假話的祟聞言身體僵了僵,而後認命的點了點頭回道:“我……知道了,你……離我遠點……我現在疼的……沒辦法……好好說話……”
“行,聽你的。”唐挽月也不打算繼續在這方面與祟僵持,在其話音落下後,向後退出了三四米的距離,然後再次開口道,“我現在已經應了你的要求退後了,這下你可以說說了吧。”
“想毀了玉佩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
你要麼找個合體期的大能用全力一擊攻擊它,要麼找到黃泉水滴在它上面。”
祟聞言點了點頭,然後簡潔的將毀壞玉佩的方法告訴了唐挽月,只不過在說完這話後,他的臉色直接灰了下去,一副不久於世的樣子。
唐挽月在祟說話時便發動了自己的神通,在確認他講的是真話後,再次開口問道,“話說,你若是主動解除與玉佩的聯絡呢,你會怎麼樣?”
“別想了,我是不會自己解除的。”祟聞言抬眼看了一眼唐挽月然後開口回道,“我若是自己解除了與玉佩之間的聯絡,那麼先前的那些反噬情況不但會盡數降臨在我身上,我還會因為業障之力的反噬受一波苦楚。
我就是害怕受苦,想早點解脫才將辦法告訴你,要不然我就死咬著不說了。
所以讓我自己解除這件事你就別想了。”
“那好吧。”唐挽月聽後有些可惜的搖了搖頭,然後想了想又開口問道,“那就被別人破壞了,你就不會受到這些苦難了?”
“不會,那樣我頂多會受一點兒法寶被毀時應該受的傷。”祟輕輕搖了搖頭,而後看著唐挽月再次開口,“要不你就把玉佩還給我得了?
不管是早合體期的人出手摧毀玉佩還是尋找黃泉水滴在玉佩上,對你來說應該都不是什麼容易的事,不如賣我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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