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麻煩了。”唐挽月見狀也不推辭,笑著點了點頭,走出了房門。
然後唐挽月便跟著長孫瑾書下了樓,二人來到樓下時,藥王谷隊伍中的其他人已經等在客棧大堂之中了。
其中領隊的吳師姐在時隔多日後再次見到唐挽月時,不由想起之前與她的那場交談,臉上不由得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神色。
唐挽月看見吳師姐臉上閃過的神色不由微微一愣,然後便將自己的視線從對方的身上移開。
吳師姐見狀不知為何心裡生出了一抹失落之感,但很快這抹失落之感便被她壓下,然後順便將自己落在唐挽月身上的視線移到了別處。
自從那次在樓道中與唐挽月交談過後,吳師姐便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間中,直到今日才出門。
這段時間裡她反覆回憶著自己受挫之後的一系列表現。
回憶著自己渡劫時心魔侵體的樣子。
回憶著自己勉強度過筋膜結後修為再難寸進的經歷。
又想到宗門中師弟與師妹們的勸解和唐挽月帶著開導意味的警告。
她突然覺得自己的行為既荒誕又可笑,然後瘋狂的灌了自己幾壺靈酒之後,就莫名其妙的釋然了。
釋然的好處就是她一直停滯不前的修為猛的向上竄了兩層,但壞處也隨之而來,那就是之前他所做過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所帶來的羞恥感,時隔許久,終於以迴旋鏢的方式紮在了自己的眉心。
她實在沒有臉去直視長孫瑾書這一名被她長時間刁難的受害者以及因為受到長孫瑾書影響而受到她遷怒的唐挽月。
但修行之人,只要是正派人士,都要求一個問心無愧,只能讓自己的道途走的更加順暢。
所以不管她再怎麼不想面對唐挽月和長孫瑾書,她還是要面對的。
這是她今早糾結許久,還是沒有裝病將帶隊的責任由於他人之手的原因。
唐挽月和長孫瑾書當然是不知道吳師姐心中到底在糾結些什麼東西,所以在察覺到她臉上的不自然也沒細想,忽略過後就直奔客棧的櫃檯將房給退了去。
之後唐挽月與王谷一行人便朝著清風泉所在的泉安廟走去。
泉安廟距離客棧的位置不近不遠,一行人不急不緩的走,大概走了兩炷香左右才走到。
在到達泉安廟門口時,唐挽月看到那廟門旁擺著的功德箱和一條長長的隊伍。
“因為清風泉位於泉安廟的後院院落之中,所以想要取得泉水就要在泉安廟的功德箱中添些香火錢。
添的越多,能取到的泉水便越多。”
長孫瑾書在注意到唐挽月的視線後,對著她輕聲開口解釋了一句。
“這是什麼道理,我倒是懂想要得到什麼就該付出什麼,但為什麼給的香火錢越多能取到的泉水就越多?
這期間有什麼必然的聯絡嗎,是說我給的香火錢越多,寺廟給我準備的盛水容器就越大不成?
話說取泉水的容器不應該是自己準備的嗎?
應該和他們寺廟沒什麼關係吧?”
唐挽月聽到長孫瑾書的話後臉上閃過一絲不解,不由開口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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