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鬧了、不鬧了,我要開始辦正經事了。”伍驍塵見狀摸著鼻子移開了視線,笑著回了一句後,也不再給宮毓呈說話的機會,直接走向了半死不活的業族人身前。
只見伍驍塵在業族人左前方站定,然後對著其開口道:“吶~別說我給你機會啊,現在在我對你正式行刑之前,只要你回答了先前的那個問題,你就可以免受苦難,怎麼樣,要不你就說了得了?
你不如好好想想,現在所謂的堅持真的有意義嗎?
和你們一起來到我們地玄界的業族人應該並不多,所以與其說你們是先遣部隊,不如說你們是被拋棄的棋子。
他們能這麼把你們派過來,我覺得有很大機率,他們根本沒想過你們能活著回去。
你說說他們都不在乎你們,你們又何必拼死也要保守這所謂的秘密。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早晚會知道這個答案的,一個早晚會暴露的事情,牽手真的有意義嗎?
況且作為你們的合作伙伴,異族人真的對你們的事情一無所知嗎?
如果並非是一無所知的話,我覺得他們被抓住了之後,會什麼都不說嗎?
你現在自己說出來,不但能免受刑罰之苦,還能給自己贏一份比現在舒服一點的環境,總不會比現在更差了,所以你覺得呢,要不要開口把我們想知道的告訴我們?”
業族人聞言又抬眼看了一眼伍驍塵,身體不自覺的瑟縮了一下,然後才用著嘶啞的嗓音回道:“我說了……我不知道……”
“哦~好吧,我們總要尊重一些沒苦硬吃的人的選擇。”伍驍塵聽到這個回答後輕笑了一聲,然後聳了聳肩一副我很理解的模樣,“說實話,我原本還擔心你的骨頭不夠硬呢,那麼我要開始了,希望你你的嘴一直都像現在這般硬。”
伍驍塵的聲音中滿是元氣,若非此時眾人身處黑水牢,聽到這樣的聲音,怎麼也得感嘆一聲好一個陽光開朗的少年郎才是。
可現在嘛~
少年郎確實是少年郎,陽不陽光,開不開朗就得另說了。
黑水牢中眾人心裡的腹誹伍驍塵毫不知情,他在自己的話音落下後,便開始了自己的剮人大業。
只見煥炎和夕霜這兩把匕首在伍驍塵的手中交替出現,然後將業族人身上的血肉一點一點的割下。
隨著刀起刀落,一處處燃著火焰虛影和藍白色冰霜的創口出現在了業族人的身上,不斷的加劇著業族人的痛苦。
“啊!啊!啊……”
隨著時間的逐漸拉長,業族人身上的創口變得越來越多,他這副不斷流淌著鮮血且坑坑窪窪的樣子給其他未受刑的業族人帶來了極大的折磨。
“我、我不要這樣……我不要變成他這樣。”
在伍驍塵對業族人行刑的一炷香後,一位被浸泡在黑水中的少年模樣的業族人突然大吼道。
他臉上的表情裡揉雜著慌張、驚恐和幾縷癲狂,眼中佈滿了紅血絲,帶著鎖鏈的雙手不斷的憑空揮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