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鳴為夜如明解釋道：“你所遇見那女子所言的百倍，想來指的是你們人妖兩族的大小，在位面之靈第一次甦醒期間會膨脹到數百倍而已。”

“再則妖族、人族再加聖墟，其實都只佔據了三清仙域很小的一部分地方而已。還有許多大陸與海洋則是被隱藏在了異度空間之中。”

聽到這，夜如明突然就想到了曾經的三清上宗，那不就是在異空間內嗎？

“照你這麼說，完全甦醒後的三清仙域還要更大？”

天鳴懶洋洋地聲音響起，“那是自然……”

說道一半，天鳴突然吼道：“平樂，你們剛才是不是悔子了？”

與此同時，愁眉聲音響起，“你哪隻眼睛看著我們悔棋了？天鳴，玩不起就別玩！”

平樂的生意也在此時響起，其火上澆油地說道：“恰恰恰恰恰恰，玩不起就別玩！你個渣渣！”

“我玩不起？你們兩個聯合起來下我一個我就忍了，現在竟然還要悔棋！真是是可忍熟不可忍，老子不玩兒了！”

說著夜如明只聽見棋盤掉落的聲音，還有打鬥的聲音。

當然，其中穿插著天鳴的慘叫聲……

“你們又聯手！小爺不怕！”

“啊，住手，疼……”

“錯了錯了，我錯了……”

…………

片刻之後，天鳴聲再度響起，“咳咳咳，那啥，剛才和平樂、愁眉玩耍一番，不要在意。那個，我們剛才說道哪兒了？”

夜如明聞言，嘴角一頓抽搐，覺得是天鳴臉皮太厚了。

明明自己被毒打了一頓，卻說只是在玩耍，這臉皮讓夜如明直呼牛*。

當然夜如明也不想戳穿，同樣“咳咳”兩聲後拉回了最初的話題，“我們說到，是否完全甦醒後的三清仙域還要更大。”

“對對對對……”

經過提醒，天鳴想起來剛才二人的交談。

他道：“現在人族與妖族所佔據的乃是曾經三清仙域較邊緣的地帶，據我估計位面之靈完全復甦的時候，三清仙域的大小比現在要大上上萬倍不止。”

夜如明聽到這，嘴巴長得老大，“萬，萬倍不止……居然有那麼大……”

天鳴鄙視道夜如明的無知，“你以為呢？三清仙域可是混沌位面，是整個諸天寰宇中永恆的存在。”

“怪不得，從前我就在想，諾大的三清仙域為何從未見到過一個仙神的傳承，原來我們只是在偏遠地區。”

在夜如明跨入飛昇境之時，他便思考過這個問題。

他覺得一場滅世大戰應該不至於將所有的痕跡抹除才對，但人妖兩族的大陸之上從未出現過仙神的遺蹟，這讓夜如明一度感到困惑不已。

“本就偏遠，再經歷了大戰，許多傳承難免就斷了。”天鳴嘆息道。

突然夜如明似想到了什麼，驚呼道：“那不對啊，曾經有個前輩告訴我聖墟便是大戰的中心，更是原來塵象門所在之地。如若我們這裡真是偏遠地區，當年大戰之地怎會在這裡？”

聖墟便是當年大戰所留下的遺蹟，如若此乃偏遠地區，大戰中心定不會在這裡，塵象門更不可能坐落再次。

天鳴笑了一聲，道：“此事我不知情，但是我聽墨道提起過。你所見到的聖墟，原本並不在這裡，他出現的原因只有一個。當年大戰將三清仙域中央大陸都打碎了，大陸分為了幾塊向著三清仙域四周飛去，而聖墟便是其中碎片之一。”

夜如明駭然，喃喃自語，“原來……聖墟是這樣來的。”

“不然你以為？”天鳴輕蔑地丟下這句，不再說話，估計又去找平樂二人算賬去了

。

夜如明也變得漠然，全身心地帶著平陽千流趕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