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晚飯時間,百里一族完全能夠自給,葉秋於是出來給家裡的女人們準備晚餐。
晚飯的時候,眾女聚在一起有說有笑,陰若花坐在葉秋身旁,說起今天聽到的一個好玩的訊息。
“聽聞星海市老城區那邊有個流羽道觀,觀主會算命和一些治病救人的術法,很受周邊街坊愛戴。”陰若花說道。
“怎麼突然提起這個,難道這個觀主有問題?”葉秋知道大姐不會無緣無故的提起流羽道觀,一定是發現了什麼端倪。
“說來也是有趣,那個你在飛機上救下的周水琴,在星海市的最後一天就是在道觀裡度過的。”陰若花說道。之前葉秋救下週水琴後,對她的症狀很是好奇,便把周水琴的情況和家裡眾女提起。陰若花也是今天偶然得知,原來周水琴去過流羽道觀。
“看來這道觀有點意思啊,周水琴在那邊待了一天,之後就在回城的飛機上發病,我之前就懷疑這根本不是生病,而是中了某種術法,看來有必要去那個道觀走一趟了!”葉秋說道。
“六妹不在家中,明天讓麗娟陪你一起,七妹在外面策應,以防裡面有詐。”陰若花說道。
白麗娟和紀沉魚同時點頭答應著。白麗娟會毒,紀沉魚有音波功,真要是出現狀況,兩人都能起到干擾作用。
晚飯後,葉秋約上言錦心回到四樓,讓言錦心幫忙查一下流羽道觀的資料,順便晚上留在這裡和他交流一下。
觀主流羽真人韋峰凌的情況還是比較好找的,葉秋仔細看著筆記本的資料,若有所思。
“嗯...周天利...周水琴...”葉秋嘀咕著,轉頭對言錦心說道:“周水琴的父親叫什麼?有詳細資料嗎?”
言錦心聽罷立刻開始搜查,半小時後,周利民的資料出現在葉秋眼前。
“這個周利民是周家的旁系,三十五歲以後去的燕京,之前的訊息全部沒有,好像是被刻意抹掉了。”言錦心說道。
“看來問題就出在這個周利民身上!”葉秋說道,“韋峰凌的仇人叫周天利,而根據資料所說,他返回星海之後,周天利已在一年前消失的無影無蹤。而巧合的是,就在韋峰凌回到星海的半年前,燕京周家多了一位叫周利民的旁系。”
“當年陷害韋峰凌的警察局長,後來被發現暴屍荒野,死因不明。”言錦心補充道。
“殺人滅口啊!當年還有和周天利相熟的人活在人世嗎?”葉秋問道。
“周天利這人在當時就是個小流氓,除了一些狐朋狗友外,沒有正經朋友。那些個狐朋狗友,在那次運動中都被波及,下落不明。”言錦心敲打著鍵盤說道。
“看來這周天利辦事很利索啊,一點尾巴都沒留下,為今之計只有明天登門親自問清楚了。”葉秋想了想之後說道。
“有麗娟姐和七姐陪你,保證一點問題都沒有,大不了把那老道制服再問明白情況不就行了麼!”言錦心隨口說道。
“那怎麼行呢!這個流羽真人確實是個可憐之人,如果這個術法真是他留在周水琴身上的,也能看出來這人不壞,要不隨便弄個讓人生不如死的術法都可以了!”葉秋說道。
“你說的有道理,最壞就是這個周天利,如果他真的就是周利民,我就替流羽真人殺到燕京把那老傢伙揪出來!”言錦心憤憤不平的說道。
“好啦!如果真如我們猜測這般,去燕京的時候一定帶上你好不好?”葉秋摟過言錦心說道,“基本資料已經查完,現在得開始今晚的正題了吧?”
“我今天下午靈氣消耗過度,你悠著點來啊,我明天還得上課去呢,我可不想走起路來奇奇怪怪被人議論。”言錦心告饒道。
“沒問題!”葉秋滿口答應,手上已經開始不老實起來。
一夜的不眠不休,言錦心直到早上四點才睡著。上午的課在十點,言錦心不用起早,但是今天的她,是由呂堯蓂開車,並一路扶到教室的。
對於同學們好奇的詢問,言錦心的解釋是昨晚上在健身房拉練傷了筋,但她心裡卻一直暗罵葉秋這個不講信用的混蛋,明明說好悠著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