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奎拔走後,大長老皺著眉頭,說道:“家主,雖說這‘隱’能迅速地提升境界,可畢竟揠苗助長,總歸不是好事。我們白家想要長遠,是萬萬不能依賴這所謂的‘隱’啊!”
白凡澤又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呢,可“隱”的誘惑實在太大。
不需要太多付出,便能使自己的境界以極快的速度增長,這樣的誘惑,又有幾人,能夠忍受住呢?
“晚上把長老們都叫過來,我們好好商議此事。”白凡澤指了指大長老和自己,“你我雖是白家話事人,但此事畢竟涉及白家的存亡,絕不能憑我二人之言,妄下抉擇!”
“不好了!不好了!”
說話間,外面傳來叫喊聲,隨後一個青袍漢子撞開房門,滾將進來。
看見來者,大長老怒上眉間,厲聲呵斥道:“我不是讓你去城外把白凜飛他們給帶回來嗎!人呢!”
“家主,大長老!”青袍漢子顫顫巍巍地伏在地上,驚恐地說道,“方才,方才我在城外,看見兩個蒙面人將白宇少主給劫走了!”
“什麼!”
白凡澤和大長老皆是面色驚變,心中大駭,如遭重錘。
“韓忠呢!韓忠呢!”白凡澤近乎咆哮地吼了出來。
“屬下,屬下...並沒有看見韓忠。”
青袍漢子聲音發顫,生怕白凡澤將怒火發洩在自己身上。
“滾!給我滾!”白凡澤暴跳如雷,幾乎快要失去理智,“都給我滾!”
“是!是!是!屬下這就滾!”青袍漢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如釋重負,連滾帶爬地出了房。
“來人!”
聽見白凡澤憤怒的呼聲,兩個下人顫顫巍巍地走了進來,害怕地低著頭。
“將城中白家所有人馬都給我叫回來,老子要親手滅了餘成邦這個狗東西!”
白凡澤一拳捶在身旁的桌子上,直接將桌子捶得稀巴爛。
“是!”下人聽令,立馬便要跑出府,去傳達命令。
“等等!”大長老一揮手,叫住了兩個下人。
大長老看了一眼家主,隨即吩咐其中一人,“你先去府門候著,要是韓忠回來了,讓他到議事堂見家主!”
然後他又吩咐另外一人:“你現在去找些人,通知所有長老,說有要事相商!”
那兩位下人看向家主,見家主沒有反對,連忙躬身退出了房:“遵命!”
大長老無奈地搖了搖頭,看向白凡澤,勸說道:“家主,你這衝動的性子,得改改了。”
白凡澤也清楚自己剛剛有些失態,但被劫走的畢竟是他的兒子,一時憤怒,也是人之常情。
而此時的白宇和韓忠卻正打獵完,從城外歸來。
“韓叔,這一次,哥哥姐姐總是笑不得我了吧?”
白宇心情大好,乘著御風小白龍,飛速疾馳著,在他的馬背上,掛著好幾只兔子。
跟在他身後的韓叔,則一手握著韁繩,一手扛著頭野豬,笑道:“少爺箭法如神,哥哥姐姐們又豈會取笑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