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神童也成了傷仲永,只不過,這是被逼無奈。
這也難怪,金寒德如此恨青牛老道的原因。
不過,也因為金小寶平庸,青牛老道的神話,也隨之破滅,現在說起金陵金家二公子,都當做笑談。
都說,青牛老道當年喝多了,胡說八道,這麼多年沒露過面,就是因為太丟臉了,不敢露面。
金寒德也是內疚,沒有好好教導金小寶,所以待他十分寬厚,銀錢方面給予滿足,只希望他平安快樂過一輩子。
想到這些,簫鎮飛無奈道:“喝酒喝酒!”
“來!喝酒!”金寒德也是跟簫鎮飛幹了一杯:“我祝將軍得勝歸來。”
“幹!”簫鎮飛豪氣乾了這杯酒。
金寒德醉眼惺忪的問道:“連襟!怎麼突然要跟北疆開戰,還四皇子親自帶兵去。”
“廟堂的事情,我也不好跟你多說。”簫鎮飛壓低聲音道:“不過,據說北疆四族叛亂,要求北疆王收回讓月女的兵權,打了起來。”
“四皇子一脈說服了皇上,讓他帶兵出征,收回故土,一雪康王之恥。”
金寒德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
金寒德跟簫鎮飛推杯換盞,論政說古,棋逢對手,倒是難得開心。
另外一邊,金小寶小心翼翼的帶著簫韻雪走在花園中。
簫韻雪一臉不快,老爹難得出徵,自己如果可以跟著去,那該多啊。
金小寶瞧了幾眼簫韻雪,也不敢多說什麼,免得她又提及調戲她的事,被胖揍一頓。
金家可是金陵第一世家,園林之大,逛起來要大半個時辰,裝潢小橋流水,房屋樓宇,盡顯江南園林的優雅精緻。
不知不覺間,兩人走到了一個小花園中,園中有個鞦韆,看起來很久沒人蕩過了。
“這個鞦韆還在啊,我們小時候就玩過。”簫韻雪眼神一亮,走了過去道。
金小寶臉色一僵,當年只要簫韻雪在,坐在鞦韆上的永遠是她,而金小寶只能給她推,還嫌棄他推得不夠用力。
撫摸著鞦韆上的繩子,簫韻雪走過去,眼珠子一轉,道:“小寶,我記得小時候,都是我玩,你推,這樣,這次我推你好不好!”
看著簫韻雪,金小寶急道:“這個鞦韆好久沒用了,也不知道穩不穩。”
“試試就知道了。”簫韻雪道。
“不用了,我都那麼大了。”金小寶遲疑道,就知道簫韻雪沒那麼容易放過自己,這上去不摔成狗才怪。
簫韻雪瞪著他,道:“你上不上去?”
正在這時候。
“小雪!”一聲溫柔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兩人看去。
只見一個雍容華貴的美婦,從遠處走來。
“姑姑!”看到美婦,簫韻雪驚喜跑過去,對這美婦親熱抱了起來。
不錯,美婦就是金小寶的孃親,也就是簫韻雪的姑姑簫文玉。
“娘,我衣服髒了,去換個衣衫。”金小寶立刻道,說完就跑,此時不跑更待何時啊。
看金小寶跑了,簫韻雪忍不住對“姑姑,你們真是的,也不管管金小寶。”
“姑姑也沒辦法啊。”簫文玉無奈道。
突然,她上下打量著簫韻雪道:“這麼久沒見,我家的小雪兒都長那麼大了。”
“我永遠是姑姑的小雪兒,姑姑,你還是那麼好看。”簫韻雪撒嬌道。
“小雪兒,你可有許人家?我把小寶交給你管好不好?”簫文玉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