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陣異域風情的樂曲響起,神秘又誘人的感覺。
眾人不禁翹首以盼,朝紅色平臺的入口看了去。
跟著空中一片花瓣雨紛紛落下,整個會場,一陣香風撲鼻,讓人聞著精神一震……
頂級花魁就是青樓的搖錢樹,從招進來到對外露面,都經過嚴格的篩選,訓練,每場詩會,畫展,都經過精心準備,這才對外公開露面。
每一個花魁都能為春風樓帶來一筆巨大的收益,也隨著人們津津樂道的富家子弟尋花問柳,風流才子的青樓韻事,傳播花魁起來,讓青樓名氣暴漲,吸引更多的富家子弟,風流文人,前來尋歡作樂。
跟著。
八個身穿薄紗,裡面居然只有一片薄薄的裹衣,遮掩的關鍵之處的美貌少女,手腳都戴上了銀飾,頭飾髮型獨特,整個充滿了異域風情。
穿著清涼,打扮大膽的美貌少女,上了臺上,開始舞蹈起來。
舞蹈也不同於往昔青樓的表演,動作大膽,充滿了誘惑和野性,舞起來露出雪白的肌膚。
場下的名流富豪,紈絝公子,一個個看得如痴如醉,遐想連篇……
金小寶看著臺上的表演,這青樓老闆牛了,他們這麼搞,那個富家公子能忍著離開?
既來之則安之。
做個紈絝子弟也挺好。
他看了一會,掃了一眼,旁邊一桌的許青堂跟寧解元。
許青堂顯然沒有經歷過此等刺激,眼睛看得都直,嘴裡一直在唸叨著什麼。
他定力還不錯,居然按捺下來了,臉色恢復了正常。
寧解元倒是司空見慣了這等場面,一副搖頭欣賞的模樣。
“青堂兄,一會詩會可就看你表演了。”寧解元一旁道。
許青堂不悅的看了他一眼,道:“這等有辱斯文之事,就罷了,吾隨寧解元前來一看,就好了。”
寧解元搖頭晃腦的道:“此言差矣,青堂兄,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你我他鄉遇故知,青堂兄,金榜題名,就差這洞房花燭夜了。”
他為了拉攏許青堂,硬生生的拉低了自己的輩分,跟許青堂平輩相交,還帶許青堂來春風樓逛,怎麼可能就來看看?
許青堂掃了一圈,在場的那有幾個讀書人,都是些紈絝富家子弟,不禁嗤之以鼻。
在他看來,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才是正道。
可恨這些沾滿銅臭味的富家子弟,在這裡享受,自家貧困潦倒,挑燈夜讀。
不過,現在自己終於功成名就了,等自己當了官,這些富家子弟都不放在我眼裡。
他憤世嫉俗的想著,突然看到一旁桌子看過來的金小寶。
他不屑冷哼一聲,轉頭對一旁的寧解元道:“寧解元,那邊那個油頭粉面的小子是誰?”
他這才發現,自己坐的並不是頭桌,金小寶坐的才是,暗自惱怒,自己可是天子門生,欽定的榜眼,怎麼可以坐二號桌呢?
而且,這次沒能成為狀元,讓他十分鬱悶,自己有狀元之才,就差一點,成了榜眼,第二之名,讓他心痛不已。
“那是金家的金小寶,不過是個草包紈絝,不值一提。”寧解元不屑道。
許青堂一愣,驚訝道:“金家?忠烈金勇的金家?”
縱然他不知金小寶,也不可能不知道,金陵城第一大家族忠烈金勇的金家,那可是開國元勳的人物,皇太祖親自給題名的忠烈金勇四個字,一直掛在金家大門上。
寧解元笑道:“金大寶將軍人中龍鳳,沒想到還有個紈絝弟弟,真是家門不幸。”
“原來如此,他就是那個金小寶。”許青堂喝了口酒道,仔細的打量著金小寶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