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選。”
那個聲音頓了頓:
“像你當初做的那樣。”
金近的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
“這就是我當初的做法。”
那個聲音還是沒有絲毫的感情:
“你應該知道
進化,只是智慧的臆想,
時間,才是永恆的戰場。”
說罷,山頭的高要開始了詭異的扭動。月光下,他的四肢做著反關節的運動,眾人能聽到他關節崩壞發出的“咯吱”聲,這聲音極端刺耳瘮人。在眾人的注視下,他慢慢把身體蜷縮成了一團,紫色的煙霧將它籠罩,煙霧散去,山頭上只有隨風搖曳的灌木。他就這樣消失了,山風帶來了最後一句話:
“真正的智慧,需要指引。”
回去的路上,車內出奇的安靜,甚至能聽到車輪壓過石子兒的聲音。後座的兩名戰士此時已經嘴唇發白:
“我們也會變成班長那樣嗎?”
另一名戰士眼神木訥:
“可能會更慘,你看看前哨站裡的那些人。”
趙伏山發話了:
“冷靜一下,要出什麼問題,我也會在你們之前。”
說罷,他頗有深意的看向了金近。此時的金近眼神中透露著寒意,駕車的動作也變得更加麻利,似乎是想快些回到基地。又似乎是想逃離什麼。趙伏山清了清嗓子:
“和我們說話的人是誰。”
金近專心開著車:
“我不確定。”
趙伏山用命令的語氣:
“你覺得是什麼!”
金近一腳剎車,眾人在慣性的驅動下做了一個深深的“鞠躬”,金近深吸了一口氣:
“你無法理解!”
趙伏山提高了音量:
“我問你,你覺得是什麼!”
金近看著趙伏山的臉,這種壓迫感迫使他低下了頭:
“孢子。”
趙伏山皺眉,緊盯著他,金近接著說:
“我從一開始就認為,那些捉摸不到規律的發病症狀,本身就不是寄生。或者說,那就不是真菌能做到的。它就像是透過控制感染者的發病來傳遞某種資訊一般!我把我的想法和教授說了,但是他只覺得是無稽之談,我認為這種真菌擁有智慧!就像蟻群一樣,蟻群才是個體,那一隻只螞蟻只不過是個體內的細胞罷了,再比如黏菌,它們...“
趙伏山看著情緒失控的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