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去!咱們還能趕上個晚飯!我要餓死了。”
望著巨大的防禦工事,金近陷入了沉思。他很清楚現階段這樣的活體實驗物件會遭遇什麼,更何況是這樣奇特的物件。自己倒是沒什麼,但眼前這個憨憨如果跟著自己一起被研究就太冤枉了。
金近拉著姜司南就往回走:
“我們這樣的感染者,如果被抓到了你知道什麼後果嗎?”
姜司南一臉懵:
“什麼什麼後果!那不就是治療嗎!”
金近有些無奈:
“你看過科幻片嗎?現在的我倆就是小白鼠!還是賊稀有的那種!”
姜司南一驚:
“尼瑪,要被解剖的那種?”
金近點了點頭。
姜司南沒再說什麼,往回走了兩步:
“要不咱倆上山看看裡面啥情況吧,雀雀她們可在裡面呢。”
金近看著姜司南的眼睛,還是答應了他的請求。
二人體力不減反增,不出十分鐘就跑上了山頂,隔著防護電網向內看去,在山的那邊,城市燈火通明,防禦工事只存在於深山裡,而那邊的城市彷彿和自己不是一個世界。
姜司南雙眼發光:
“沒事兒?”
金近搖搖頭,表示了自己的困惑。
遠遠的,甚至能看到城市寫字樓裡忙碌的上班族,能看到馬路上像螞蟻一般的行人。
姜司南又發問了:
“這病,是不是有的治?”
金近沒有回答,只是努力解釋著眼前的畫面。
姜司南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一般:
“我是不回去了,就算給我肚子剌開我也要進去,那邊是正常的!屁事兒沒有!我現在回去了,就一輩子在樓道里吃泡麵了!爺爺肯定不希望我這樣。”
這話雖然有些粗糙,但金近明白了他的意思,這是一種刻在骨子裡的認同感,個體於集體間微妙的關係。
金近點了點頭:
“走吧!我們去看看能不能趕上一頓晚飯。”
這個決定不僅是對於姜司南的同情,更多的是為了解開金近心中的諸多問號。
伴隨著防禦工事大門的開啟,刺眼的白光照射在二人的臉上。刺的二人不得不用手遮擋,一隊七個衣著防護服計程車兵逆著光走了過來....
姜司南坐在病床上,兩三下就扒拉完了一整份工作餐,眼下已經是開啟了第四份工作餐。金近吃著飯,觀察著整個病房的構造,以自己的經驗來看,這是隔離病房,還是最高規格的。看來二人的特殊性已經得到了上層的確認。
姜司南扒拉著飯看向金近:
“你這..你吃呀!”
金近敷衍的吃了一口:
“我可沒你的好胃口,信不信一會兒就該有領導來找我們瞭解情況了。”
姜司南不以為意:
“怕啥,我又沒做啥壞事兒..”
說到這倒是楞了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