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地,一間由黃土製成的茅屋在竹林的掩映下慢慢露出了真身。
屋前是一個籬笆圈出的院子,裡面種有一些蔬菜。
奇怪的是,此刻的茅屋正大門敞開,不是說閉關嗎?金近和裴嫣然對視了一眼,站在房門開啟的茅屋前問道:
“有人在家嗎?”
屋裡一個老者的聲音傳來:
“進來吧。”
二人進入,堂屋的桌上已經倒好了四杯茶。一個滿頭銀髮仙風道骨的老道長,從裡屋走了進來。看他平靜的神情,似乎對發生的一切瞭如指掌。
姜定杏理了理道袍,坐在了桌前,示意二人落坐。
滿頭問號的金近此刻卻緊張的說不出話來,一種從未有過的激動湧上心頭,他知道,自己理真相越來越近。
裴嫣然見金近那緊張的神情,看來只有自己來發問了,她雙手捧起了茶杯:
“道長怎麼倒了四杯茶啊,還有人在嗎?”
姜定杏打量著裴嫣然,不慌不忙地衝著門外喊道:
“進來吧,這裡還請不起保安。”
只見籬笆外的姜司南緩緩探出腦袋,十分乖巧地走進屋來坐下。
裴嫣然大驚:
“您早就算到了?”
姜定杏沒有正面回答:
“桌子只有四個角,來的人再多我也只倒四杯。”
裴嫣然抽動了一下嘴角,又看了看乖巧的姜司南,不知以什麼表情應對,只好捧著茶杯又喝了一口。
金近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疑惑,開門見山地問道:
“還想請您跟我們詳細說說,姜司南說的溼玄之亂具體指的是什麼?”
姜定杏點了點頭,喝了口茶:
“具體是什麼我也不清楚。”
三人異口同聲:
“什麼?”
姜定杏還是面不改色繼續說道:
“這還是我師傅告知我的,他只讓我做好準備,應付溼玄之亂。其實我師傅也從未見識過它,只知這是在上古創世開始就埋下的禍根。
在此次之前,已經發生過兩次,一大批能人異士為平此亂前赴後繼。”
裴嫣然不解:
“這在此之前發生過?那為什麼歷史書上沒寫?”
姜定杏反問了一句:
“這一點,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裴嫣然一臉疑惑地看了看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