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闆,我們到了!”刀疤臉小心瞧著馬車的車窗。
“稍等,她還未醒!”常蕭知道她一路上並未睡著,身體不斷顫動,眉頭中略有微光閃出,但看緊縮的眉頭就知道她要做的事情應該沒成功。
“走,去看看!”林星月睜開眼睛,表情非常的不爽。
鎮子在山路前,山路後的山坳中風呼呼作響,這裡看上去就是黃土坡,沒什麼值錢玩意,山上的土地廟年久失修,擺放的貢品也就是一些半蔫的桃子,說明鎮上也不怎麼富裕,村民們日子過得很是清苦。
林星月手上拿著特意從欽天監借出來的神器,據說這個東西可以感受到精鐵的變化,感受到地質層的不同,有沒有精鐵就看這玩意會不會顫動了。“林老闆,我們到了!”刀疤臉小心瞧著馬車的車窗。
“稍等,她還未醒!”常蕭知道她一路上並未睡著,身體不斷顫動,眉頭中略有微光閃出,但看緊縮的眉頭就知道她要做的事情應該沒成功。
“走,去看看!”林星月睜開眼睛,表情非常的不爽。
鎮子在山路前,山路後的山坳中風呼呼作響,這裡看上去就是黃土坡,沒什麼值錢玩意,山上的土地廟年久失修,擺放的貢品也就是一些半蔫的桃子,說明鎮上也不怎麼富裕,村民們日子過得很是清苦。
林星月手上拿著特意從欽天監借出來的神器,據說這個東西可以感受到精鐵的變化,感受到地質層的不同,有沒有精鐵就看這玩意會不會顫動了。
林老闆拿著這東西,幾乎將整個不大的山頭轉了一個遍,並未碰到任何有精鐵的地方,幾個人都覺得很是失望。
“你們是幹什麼的?”一位老翁揹著竹簍,艱難的從山一側的峭壁上下來。
“老人家,我們是國子監的學生,聽說這裡有精鐵,學生並未見過,所以好奇來看個究竟!”常蕭舉手作揖,一副學生的憨厚姿態。
“哦哦哦,原來是國子監的學生啊,好呀,少年可謂啊!”老翁笑著直指前面的一條小路說道:“這裡本來是小溪,結果因為山上開採精鐵過度,溪水改了道,那以後啊... ...精鐵礦坑就再也無人能找得到,都說是開採觸怒了山神!”老人接著說道:“你們想看啊,就沿著這條幹枯的小溪,朝山裡走走吧。”
“老翁您悲傷的這是什麼啊!”林星月看到一株很小的野花,但野花散發出一種讓人很舒服的感覺。
“這呀,叫延緩草,據說山神娘娘可以延長每天的時間,懲罰那些對山大不敬的惡徒。我孫子喜歡玩兒,我就摘了幾朵,你喜歡,這朵就送你了!”老翁笑著將小花束遞給林星月,嘴上邊誇讚著年輕真好,有學問真好,邊搖搖晃晃朝山下走去。
“好東西!”林星月眼睛放光,趕緊收進空間。
“林老闆,這邊,真的有發現!”刀疤臉在乾枯小溪的盡頭找到一條被藤蔓掩蓋著的小路。
“動了!”林星月手上的羅盤開始不受控制的顫動,幾個人一陣興奮,朝小路盡頭走去。
“好大一個精鐵礦... ...”林星月驚訝,這個礦坑應該是有人一直在看著的,礦洞內乾淨有序,右側的石頭縫隙中透出光的位置還擺放著床和日常用品。
“居然是有主人的... ...”常蕭驚訝,這相當於洞穴人啊!
“你... ...你們,是是,是幹什... ...什麼麼的... ...”一個瘦弱的中年男子,頭髮蓬散著,鬍鬚無規則的生長在胸前,但兩雙大眼睛卻清晰明亮。
“在下國子監學生,聽說這裡有精鐵礦,特來瞧瞧,閣下是?”常蕭將林星月護在身後。
“我... ...我是米柿,嘿嘿。”男人說出自己的名字,不好意思的笑了。
“米柿?劍聖米柿?”常蕭大驚。
“嘿嘿,正是在下,不過師父說我是個劍痴,我也覺得劍痴更適合我!”米柿著拿起床邊自己的劍,傻傻的笑著。
“他可是一代劍聖,師承劍祖劉博恩,劉博恩的劍犀利無比,但不精於劍的人用容易斷,他這個徒弟綜合了師父的鍛造工藝,又融入了自己的理解,他做出的劍盛名已遠超劉博恩。”常蕭驚歎道:“都說您消失很多年了,沒想到會在這礦洞中。”
“劍聖大人,可願與我們一起下山?”林星月試探性的問道。
“不去!外面什麼也沒有,我得守著我的精鐵礦!”米柿手中拿著失了水分的桃子,林星月一猜就是他從土地廟偷的。
“可是外面有燒雞的呢!”林星月拿出空間中的燒雞,揪下雞腿,放在鼻子上聞了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