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眾因為節日渲染而裝扮得喜氣洋洋的商鋪之間,御風酒店今天格外的低調,就像是妖豔賤貨包圍下的灰姑娘。
但是酒店門前停滿了豪車,隨隨便便一輛拉出來都能買下週邊好幾個商鋪。
“嘖嘖嘖,YG的限量款, HKJ的百年紀念款……”一路看過去,秦陶陶晃了晃手指頭,“這些車八位數是起步,九位數一抓一大把啊,這御風酒店背後的老闆到底是誰啊,這麼牛!”
即便是身為秦家的大小姐,秦陶陶也表示大開眼界了。
她是可以買得起這裡的隨便一輛,但是這裡卻停了起碼有上百輛,而這些豪車背後的主人卻是因為御風這個招牌而聚集在這裡。
想必酒店裡面不少能和秦家匹敵的人物。
雖然已經聽聞過御風背後老闆的赫赫威名,但是親眼看到還是被震撼到了。
相較於秦陶陶,景御宸就平靜多了,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只是在秦陶陶東張西望的時候提醒:“注意臺階。”
兩人剛上了臺階,在大門口就遇到了熟人。
“喲!這不是秦家大小姐嗎?身邊還帶了個不知名的小白臉,真是品味低下!”開口說話的青年約莫二十來歲,染了一頭的黃毛,身上穿著花襯衫,尤其搶眼的是他手指上戴著的玉扳指,粗粗一算起碼有七八個。
青年身後跟著的人秦陶陶和景御宸都認識——祝夜宵。
不過秦陶陶一個眼角餘光都沒給他,就像是不認識一樣,只是挑高了眉頭看向那說話的青年,雙手抱胸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蘇家二少,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在哪個勾欄院裡躺著嗎,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蘇家二少,蘇向文,若說都城哪個富二少和秦陶陶最不對付,蘇向文絕對是第一個。
“勾欄院?就算她們是勾欄院的,也比你個牙尖嘴利的臭娘們順眼。”蘇向文嗤笑,目光在秦陶陶和她身後的景御宸身上轉了一圈,裂開嘴哼了哼,“再說了,你秦家大小姐也沒差,這不也是大晚上的跑出來勾搭漢子?”
秦陶陶一把挽住景御宸的胳膊,整個人柔順地倚靠在景御宸的身上:“我可比不上蘇二少你飢不擇食,是個人的床都能睡,哪天染上了那些亂七八糟的病都不知道是哪張床上來的。”
蘇向文的嘴角抽了抽:“你敢詛咒我?”
“我只是提醒你。”秦陶陶把頭髮挽到耳後,聳了聳肩膀,“畢竟這世上好姑娘還是不少,我怕你哪天又給人踢到了水裡去那就不是發熱三四天的問題了,腦子燒壞了一次再來一次可別搞成了腦癱。”
“秦陶陶!”蘇向文氣得大叫,使勁地磨了磨牙恨聲道,“你還敢提這件事,要不是你個臭婆娘踹我我能摔進去?這件事我記著呢,總有一天的跟你把賬算回去!”
秦陶陶冷笑了聲:“你要不是想對我動手動腳我能踹你?以後想要騷擾人家姑娘,先回去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長什麼豬樣再說吧!”
兩人之間的樑子,就是從第一次見面一個動了色心一個動了腳開始的。
都城八大老牌世家,蘇家和秦家位列其中,兩家關係不好不壞,到了秦陶陶和蘇向文這一代那就是要老死不相往來了。
“……”蘇向文氣得幾乎要冒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