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呀。”
“怎麼偷吃?”
“不知道呀。”
“……”
小夢給出的資訊有限,並有待驗證。
目前唯一能夠確定的是,這個地方的確會讓人突然遺忘一些事情。
但具體是什麼機制,能不能恢復,有沒有辦法避免,都不知道。
就在這時,一個面色彷徨的女人朝著江澈走來,她伸出乾枯的雙手,猛地一下抓住江澈的胳膊。
深深凹進去的眼眶,不斷流出淚水。
“你看到我孩子了嗎?你看到我孩子了嗎?!我的孩子不見了!我的孩子不見了!!!”女人幾乎是嘶吼出來的,表情極度誇張,那張乾裂的嘴幾乎能把江澈半個腦袋吞下去。
這女人只是一個B級詭秘,對於現在的江澈來說毫無威脅。
但是為了嘗試任務進度,江澈還是耐心問道:“大嬸,能具體說說嗎?或許我可以幫你找一找。”
女人腦袋不停的搖著,幅度很小但速度很快,她看著江澈,哭著說道:“我去打麻將了,我明明帶著我孩子的,可等我打完麻將,我的孩子卻不見了。”
“我找不到他,我找不到他了……”
打麻將?把孩子打丟了?
這也是因為遺忘之都的遺忘機制?
江澈安撫了幾句,隨後問道:“別急,你確定你打麻將的時候帶著你的孩子嗎?”
女人:“我確定,我當然確定!我去哪都帶著他的,我很愛很愛他的!”
就在江澈想要再問些資訊時,一個路過的西裝男用一種非常鄙夷的眼神看著女人,譏諷道:“這瘋女人,還沒死呢!”
江澈攔住西裝男,問道:“你知道她的事情?”
“你是誰?給老子滾遠點。”西裝男想要推開江澈,結果愣是沒推動。
這時,江澈笑眯眯的掏出了陰陽鬼刀,渾身上下開始瀰漫恐怖的煞氣。
西裝男的態度瞬間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哥,大哥!你是我大哥!小弟眼拙,居然把大哥給忘了!”
“大哥有什麼吩咐嗎?”西裝男點頭哈腰,不帶半點猶豫的。
江澈嘴角扯了扯,重新問了一遍剛剛的問題。
“哦,她啊!”
西裝男依然鄙夷,甚至可以用唾棄來形容。
“這瘋女人就是個麻將精!為了打麻將,把自己還不到一週歲的孩子落在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