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皺了皺眉,他記得武松是用戒刀的,那是當行者之後,現在手邊哪有什麼刀。
便用腳一挑,將長長的板凳挑了起來,握在手中說道:
“你用兵刃,我徒手是小瞧你了,這樣吧,我用板凳接你第三招。你不會再有機會使出下一招,你會敗在這一招之下,所以一定要小心。”
一聽武松說這話,魯智深氣得哇哇大叫。
將禪杖舞了個花,指向武松說道:“我要施展我的狂魔杖法,這個杖法我只有在生命攸關的時候才會使出來,是我的殺手鐧,你要接不住趕緊讓開,我不想殺了你,我還想接著喝你的美酒,吃你的佳餚呢!”
“很好,用你最強的武功,這樣你才心服口服。”
魯智深不再說話,他開始默默運氣,接著全身骨骼啪啪作響,頓時好像大了一圈似的。
接著原地狂舞起來,一伸一張,一根禪杖舞得跟風車似的,劃得地面塵土飛揚,整個夜色都被他扯動凌亂了,接著他便像一個賓士的風火輪,朝著武松碾壓過來。
雖然他舞得夠快,可在武松眼中依舊跟小孩拿著竹竿在玩耍一般,破綻百出。
在速度面前一切招數都是虛無。
眼看著就進入了攻擊範圍,武松抓住長凳的一端,砰的一聲直接穿入了魯智深水磨禪杖舞出的防禦圈之內。
咔嚓!
禪杖將長凳整個砸碎擊飛了。
魯智深心頭一喜,他居然將手中的兵刃打飛,這讓他真是意外之喜。
可是那興奮剛剛漫上心頭,便見眼前黑影一閃,眼見不妙,因為趁著禪杖擊飛長凳,招式已經用老,未出新招之前,武松已經如鬼魅一般閃身入內。
左手一把抓住了禪杖,右手則牢牢的掐住了他的脖頸,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
魯智深手裡的禪杖猶如被卡住了一般動彈不得。
而武松的手掌牢牢的掐住他脖子,更是讓他呼吸不暢。
武松的手力量強悍至極,魯智深都能聽到自己頸椎骨發出的咔咔聲。
他知道憑武松的力道,擰斷自己脖子輕而易舉。
畢竟剛才舞得跟風車的禪杖被他一把就鎖定了,動彈不得,可見對方力量遠遠超過自己,要擰斷自己的脖子,那還不是跟擰一根菜豆芽似的輕鬆。
魯智深現在明白了,武松其實根本不需要兵刃,他拿著那板凳就是來給他打飛的,因為他根本不需要這東西,就能輕鬆制服自己。
魯智深萬念俱灰,手一鬆放開了禪杖。
任由武松把他舉在半空。
剛才他就這麼舉著武松的哥哥武大郎的。
武松現在反過來舉著他,一報還一報,現實報來得快。
武松輕輕把他放了下來,抱拳道:“得罪了!”
魯智深臉色慘白,咳嗽了兩聲,說道:
“武都頭,我想拜你做大哥,不知是否願意?”
說罷單膝跪倒,抱拳拱手,祈盼的望著武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