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教小朋友們知識可沒興趣。
可惜姜月遲明顯沒這個膽子。
在學校話也不敢和他說,看見了就躲。
費利克斯倒是很想在課上的提問環節中問她昨天被他乾的爽不爽。
她驚慌失措的樣子很可愛。他見過。
但是,誰讓她提前求過他呢。
還給他口了那麼久。
“是嗎。”費利克斯的語氣有些漫不經心,他伸手解開她的襯衫釦子。
姜月遲沒有阻止他的下一步動作,而是將那些委託給她的書信轉交給了他。
自從她坐過一次費利克斯的副駕駛被看見後,她們就認定了她和費利克斯教授是認識的。
但凡和他有關的事情,都會來向她打聽。
姜月遲不太擅長拒絕別人。
沒辦法,她只能同意。
書信遞到他面前,費利克斯只是垂眸看了一眼。
他靜止不動,又抬眸看她。甚至連手上揉捏的動作都停了。
他的臉色變得不太好看,低聲警告道:“如果你再敢把這些廢紙拿到我面前,我一定會把你從頂樓扔下去。”
她被嚇到抖了抖,想說這是犯法的。
卻又想到,很顯然在這裡,法律約束不了他。
無論他犯了多大的錯,最後都會輕拿輕放。
這種天生的壞種,難以想象,他去了中國竟然還能考公。
雖然國籍不允許。
這太不公平了!
姜月遲百分百確認,這人肯定酒駕過,並且不止一次。
他把她抵到牆上,拉高了她的裙子:“放心,我從不酒駕。”
但姜月遲還是覺得他不是個好東西。
洗錢行賄,謀財害命,他肯定佔了好幾樣。
費利克斯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
她像是海面上的浮萍,被海浪劇烈的衝撞牽連的起起伏伏。
她低下頭,報復一般的咬在他的肩上:“該死的洋鬼子!”
她說的是中文,費利克斯的中文水平一般。
他停了動作:“什麼?”
姜月遲親親他的耳朵:“我誇你呢。”
他冷笑,懲罰般的狠狠來了一下;“是嗎,我能聽懂一半。”
她生理性的抖了抖,將他抱的更緊:“我說的是,該死,我好愛你。”
她覺得費利克斯應該不會信,她甚至還在思考接下來該怎麼解釋。
可他停頓片刻,身子猛地顫抖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