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忙將腦袋從他肩上離開:“我什麼都沒做!”
她一著急,呼吸就會急促。呼吸一急促,胸口起伏的就格外劇烈。
恰好今天又只穿了條吊帶的真絲睡裙。
什麼都能看清,穿了比不穿帶來的視覺衝擊更大。
費利克斯將手收回,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臉。她的確長大了,方方面面。
剛認識那會兒還很瘦,營養不良的瘦,穿著一條洗到發舊的裙子,渾身上下難以掩飾的窮酸氣。
跟在他身邊從小姑娘變成了大姑娘。
胸長大了不少,膽子也大了不少。
以前哪敢這麼和他說話,他一個抬眼她就自覺地抱著自己的腿緊貼腹部躺下了。
將自己變成供他隨意享用的美食。
或許是黑夜給的勇氣,也或許是想到了馬上就要離開了,姜月遲今天少有的主動。
費利克斯不拒絕也不給回應,就這麼雙手枕在腦後,眼神玩味的看著她。
看她自己把自己弄到大汗淋漓,氣喘吁吁。
這一通折騰下來消耗的熱量不亞於在健身房有氧半個小時。
中途費利克斯不止一次厲聲提醒她:“舌頭收回去,口水全部滴到我身上了!你是狗嗎?”
這種時候呵斥她一點也不害怕。甚至還恬不知恥地趴俯下身,抱著他說盡肉麻話:“明明是可愛的小貓。”
他狠狠拍了下她的屁股以示懲戒,但微眯的眼眸還是無聲證明了他被她剛才的說的話弄爽了。
姜月遲躺在他懷中,想一直這麼躺著。
他的胸膛寬闊結實,是她最喜歡的地方。
一是垂涎他的胸肌,二是因為,她認為他的懷抱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
不管發生了任何事情,哪怕世界末日來了,只要躲進這個只屬於她一人的‘安全屋’
她就不用再擔心任何事。
只可惜,在她走後這個‘安全屋’要屬於別人了。
她將臉埋在他的胸口:“還是再練大一點吧,這樣以後有孩子了,就能讓你餵奶了。”
他眼眸微眯,手指揪著她的耳朵,將她的腦袋從自己身上拉走:“想讓我現在就弄死你嗎?”
姜月遲是個非常識趣的人,她很會看場合。
她認為這是市儈。
但沒辦法,在喜怒不定的費利克斯身邊待著,不市儈一點她恐怕早被踹了。
姜月遲委屈地抿唇,和他道歉,說自己剛才錯了。
費利克斯冷笑著鬆開了手:“哭什麼,我沒用力。”
“都紅了,還說沒用力!”
“我要是用了力,你現在應該滿地找你的耳朵了。”話雖然如此說,但他還是替她揉了揉微微泛紅的耳根,“還疼嗎?”
“嗯。”她得寸進尺。“舔一舔應該就不疼了。”
他再次冷笑,罵她騷到沒邊了。剛搞完現在就想要了?
如果是以前的姜月遲,興許會因為他這些話羞愧到恨不得將臉埋到床底。
可現在不同了。
她每天在學校都能聽見米蘭達用一本正經的語氣和她交流這些。
在這邊,“性”不能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