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說只有拳頭是不夠的,這點對也不對,如果拳頭足夠大,什麼事都好解決。
但牧澤的拳頭現在還不夠大,必須要藉助外力,要有自己的勢力,可他沒有。
薛鶴鳴和臧德軒現在肯站出來幫忙,確實是來之不易的機會。
薛鶴鳴點了點頭,“我這就安排。”
一個小時後,還是在豪盛酒店的空中花園餐廳,這裡又擺了極其豐盛的一桌。
打算送給汪長富的禮物是薛鶴鳴準備的,這個恩情牧澤默默記在心裡。
他看著身旁堅持站著的秦舟,心疼不已。
秦舟左臂已經打了石膏,用繃帶吊在脖子上。
要說現在誰最難受,必然是秦舟無疑,他今天本可以報仇雪恨,可現在不得不給汪長富道歉。
“大丈夫能屈能伸,別苦著臉。”秦舟給了牧澤一腳,“我想開了,以後就研究拳術。”
面對師父的安慰,牧澤更加難受。
很快,花園餐廳的電梯門開啟,汪長富帶著柳晶來了。
見狀,薛鶴鳴和臧德軒急忙迎了上去。
汪長富笑著和二人打了招呼,看到如此一幕,薛鶴鳴以及臧德軒心裡懸著的石頭放了下來。
看汪長富的態度,這個面子應該是給了。
可汪長富走到酒桌後,一把就給桌子掀了,滿地狼藉,他臉上卻帶著笑。
薛鶴鳴急忙上前,“汪館主,這是什麼意思?”
“跟你們沒關係。”汪長富盯著秦舟,“難怪能活到現在,原來是薛老先生替你治病,但你不知道珍惜。”
“今天你想弄死我,就應該想到,你的死期已經到了。”
他抬手指向牧澤,“還有你這個徒弟,不是很狂嗎,不是要和我打擂嗎,明天你們要不是不敢去拳館,我會親自找你們,好好珍惜今天,這是你們在這個世上的最後時光。”
說著他看向薛鶴鳴和臧德軒,“薛老先生,臧院長,改天我請你們吃飯,今天這個面子真不能給,我的臉被打了無所謂,我師父的臉不能被打。”
“對了,不用把秦舟抓起來,明天的大戲需要他在場。”
薛鶴鳴想說什麼,被旁邊的臧德軒拉了一把,也只好把話嚥了回去。
“明天早上十點,不見不散。”電梯門開啟,汪長富走入電梯時他的聲音再次傳來。
電梯關閉,花園餐廳內一片沉寂,一桌子豐盛的菜餚散落地上,如同眾人狼藉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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