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數千年歲月,能被牧澤記住的人不多。
記恨的人也不多,但在長青界他恨這個女人,以及這個女人身邊的人,都被他記恨了很久。
直至千年左右的時間才釋懷。
現在再次相遇,談不上恨,但也沒有親切感,想到父親一直說的話,他禮貌的朝女人笑了笑,“三姑,我來找人。”
“誰是你三姑,我沒你這樣的外甥兒,剛出獄就來噁心人,趕緊滾蛋。”
女人很不客氣。
“理他做什麼,現在跑來認親戚了,早幹嗎去了。”駕駛位的男人說了一句,當即開車向前走去。
車輛在安保室那邊停下,開車的男人看向保安,“把那邊那個窮酸貨趕走,我家沒這樣的親戚。”
保安急忙點頭哈腰,目送車輛開進別墅區。
牧澤看著遠去的車輛,臉上表情平靜。
牧家,以家族來說是有實力的。
十年前牧家雖然不及林家,但如果肯說話,肯出錢也能避免他去坐牢。
可家裡沒有這樣做,原因很簡單,牧澤一家不招家裡人待見。
主要是牧鴻業不招家裡待見,牧鴻業雖然不善於爬升,但因其剛正不阿,算是雲海設立的典型,也有一定的地位。
家裡想透過牧鴻業做一些專案,想走後門,都被牧鴻業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牧鴻業是一個兩袖清風的人,不想走旁門左道,這導致和家裡的關係不和。
他雖然沒有主動幫過家裡人,但因為他的位置,家裡人還是獲得了好處,可沒有人感恩,在牧澤出事後還用落井下石的方式和牧澤一家劃清了界限。
當年,牧鴻業帶著牧澤尋求家族庇護,牧鴻業當時還跪在家族長輩面前,可仍被無情拒絕。
如今牧澤出獄歸來,牧家人更是不想承認他的存在,俗話說,富在深山有遠親,窮在鬧事無人問。
數千年時間,牧澤看到過太多這種世間的人情冷暖。
可牧鴻業從來不讓牧澤兄弟二人去恨,總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說一家人終歸是一家人。
別人怎麼做他不管,但希望牧澤兄弟二人永遠心懷善念,永遠不要記恨家裡人。
也因此,牧澤剛才才會叫上一聲三姑,當然他肯叫一聲三姑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牧澤回想往事的時候,幾名保安走向牧澤。
今天牧澤還聽一名的哥說過雲海灣的保安,今日一見果然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