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車副駕駛的女人面色發黑,耷拉著腦袋。
她的手上胳膊上也出現了一些黑色的紋路,看上去異常可怖。
就如同喪屍片演的那些即將變成喪屍的人一樣。
馮敬唐急忙衝過去,看到女兒的樣子,他怒吼著,“怎麼回事,你姐怎麼會這樣?”
馮敬唐臉色陰沉,眼中冷意森森,被吼的大男孩顫抖著眼淚落下,有害怕,也有擔心。
“一個大男人,遇到點事情哭什麼哭,告訴我怎麼回事?”怒不可遏的馮敬唐抬手抽了大男孩一個耳光。
這個時候牧澤和柴思辰也下了車,牧澤看到副駕駛的女人後先是一愣。
馮箏箏!
牧澤快步走過去,不用把脈,牧澤已經判斷出馮箏箏的問題,這是中了屍毒。
他急忙點在馮箏箏的幾處穴位,防止屍毒進一步擴散,隨後將馮箏箏抱了起來。
“針灸用的針具,再找一把刀,最好是手術刀。”抱著馮箏箏前行的同時,牧澤快速的吩咐著。
馮敬唐看向身邊的人:“快去請鄭老,讓他帶東西過來。”
牧澤看了柴思辰一眼,“小師姐,香囊帶了沒有?”
柴思辰點了點頭,“帶了。”
“把裡面的藥材倒出來搗碎。”
馮敬唐急道:“快去準備東西幫柴小姐搗碎藥材。”
又有人離開,去找搗碎藥材的工具。
很快,牧澤來到客廳看向馮敬唐。
馮敬唐急道:“箏箏的臥室在二樓。”
說著他急忙在前面帶路,來到馮箏箏的臥室將她面朝下放平,讓她的右手垂在沙發的一側,牧澤並指如劍再次點了馮箏箏後背的幾處穴位。
在這個時候,一名六十多的老人拎著急救箱急匆匆的來到了臥室中。
此人便是馮敬唐剛才說的鄭老鄭瑞,馮家的私人醫生,精通中醫在西醫上也有所涉獵。
當看到牧澤正在按壓馮箏箏的後背,他看向馮敬唐,“先生。”
馮敬唐查過牧澤的資料,知道他和薛鶴鳴走的很近,他看向提著急救箱過來的老人,“讓牧先生處理吧,針具和手術刀。”
鄭瑞臉色微變,“先生,看箏箏的症狀應該是中毒,還是我來吧。”
他不知道牧澤是誰,就算牧澤有醫術傍身,看上去還不到三十的年紀,必然也沒有多少經驗。
馮敬唐知道鄭瑞同樣關心馮箏箏的情況,他看著鄭瑞,“牧先生和薛老神醫走的很近。”
馮敬唐也並非如此就讓牧澤施救,剛才他見牧澤點穴手法老道,馮敬唐也練過拳腳,認穴很準,也明白牧澤點的那幾處穴位的大體作用。
這才敢讓牧澤出手,現在不過是給鄭瑞解釋一句。
馮敬唐沒有明說牧澤和薛鶴鳴的關係,但鄭瑞也明白了他的意思,猜測牧澤多半是薛鶴鳴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