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自家兄弟該有的樣子。”金佛爺笑的越發燦爛。
放下酒杯的周成看向金佛爺,“佛爺,請上座。”
馮敬唐見狀也只好躬身,“佛爺,請上座。”
“這……”金佛爺面露為難的神色,“既然兄弟們這麼看的起我,也罷。”
他起身來到了虎皮椅前,穩穩坐下。
這把虎皮椅,便是魔都地下之王的象徵,兵不血刃,稱霸一方!
坐下後的金佛爺看向周成,“你不是說還有件事想和敬唐商量嗎?”
周成點了點頭看向馮敬唐,“馮哥,牧澤說要給我磕頭,還沒磕,欠我一千五百萬還沒還,你看這事?”
“你看這件事你不早說。”馮敬唐一拍大腿,“那個牧澤臨時有事,他已經坐飛機走了,他是薛鶴鳴的弟子,這回了雲海,我也是鞭長莫及啊。”
“師父,馮小姐的病,好治嗎?”周成突然轉頭看向邪道。
這一開口,讓馮敬唐等人的臉色再變。
“周成運氣不錯,高老說他根骨難得,適合跟在身邊修行,已經拜師。”金佛爺笑著舉杯,“讓咱們一起為周成乾一杯。”
馮敬唐沉著臉舉杯,再次喝下一杯。
今天,金佛爺是擺明了要狠狠的踩他,讓他明白自己的位置。
他已經不再是和金佛爺平起平坐的人,只能和周成一樣,只是金佛爺手底下的跟班。
喝下去一杯酒的馮敬唐沉著臉,“牧澤那小子確實跑了。”
樓下,大廈兩側的人反應各不相同。
馮敬唐等人上樓,身上都帶著耳機,樓下的主要負責人,可以聽到樓內的對話。
金佛爺的人,一個個興高采烈。
馮敬唐的人,臉色陰鬱,心中都憋著火。
剛才馮敬唐給周成道歉的時候,底下的人差點就忍不住。
但這些人知道,沒有馮敬唐的命令絕對不能動手。
而牧澤坐的那輛車中,同樣接到了相同的頻道上,是能夠聽到樓內對話的。
先前,牧澤已經讓司機給馮敬唐的心腹刀疤發了簡訊。
不過刀疤現在也沒說牧澤就在樓下,作為馮敬唐的心腹,自然瞭解馮敬唐的為人。
刀疤根本沒打算把這件事說出來,他知道一旦把牧澤和柴思辰交給周成,馮敬唐的餘生定然會活在更大的痛苦之中。
身為心腹,他可以為馮敬唐去死,自然不會違背馮敬唐的意願。
作為心腹,他同樣明白,金佛爺是要透過這件事,擊潰馮敬唐的內心,他更不會說出牧澤在樓下這件事。
龍頭餐廳,李益川面向金佛爺再次鞠躬,“佛爺,我會親自帶人前往雲海把牧澤抓回來,想必薛鶴鳴還會給我幾分面子,還請佛爺給箏箏一條活路。”
“高老,我看這事就這麼算了吧,你幫箏箏看看。”金佛爺看向邪道。
邪道沉著臉,“我剛收周成為弟子,身為師父,總要為他做點事。”
“李益川你現在就啟程前往雲海,什麼時候把牧澤帶回來,我什麼時候去看馮小姐。”
李益川恭敬的看著金佛爺,“那好,我現在就出發。”
“爸,箏箏可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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