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鶴鳴見到牧澤進來急道:“後腦受傷嚴重,這種手術一般人不敢做。”
牧澤深吸了幾口氣,“我來。”
他接過手術刀,小心翼翼的為柴思辰進行手術。
手術持續了一個小時,結束了手術,牧澤拉著柴思辰的手,“師姐,不管是誰傷害了你,我一定會讓他們血債血償。”
他的一滴淚砸在柴思辰的手上。
薛鶴鳴見狀心向下一沉,“她……”
“傷的太重了,沒有特殊的藥材很難再醒過來,這件事別告訴我師父。”牧澤站起來推著柴思辰向搶救室外走去。
當看到牧澤走出搶救室,秦舟、何秀蓮等人急忙圍了過去。
牧澤看著眾人,如釋重負的一笑,“還好送來的及時,不過傷的確實重,要修養幾天才能醒過來。”
秦舟看著臉色蒼白的柴思辰,“聽到了嗎,沒事了,你放心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們就可以,你先好好休息。”
而聽到牧澤這句話的何秀蓮三人,心卻向下一沉。
休息幾天能醒,怎麼會這樣。
可現在她們不能表現出慌亂,也跟著激動的感謝牧澤。
很快,柴思辰被推進了特護病房。
“這裡我們守著就好了。”何秀蓮看著牧澤等人,“你們一定要為我女兒討回公道。”
何秀蓮早已哭腫了雙眼,這讓眾人心中也有些欣慰。
雖然何秀蓮以前對柴思辰不好,可柴思辰真出事了,這位母親的表現讓眾人深刻的明白了什麼叫血濃於水。
牧澤看著何秀蓮和柴福堂,“如果有事隨時叫我。”
何秀蓮點了點頭,“放心,有我們守著不會有事的,你先去休息吧。”
牧澤沒有再說什麼,他帶著眾人離開。
病房內,何秀蓮一家彼此看了看。
“不能讓她活過今晚。”何秀蓮壓低了聲音看了看病床上的柴思辰。
“捂死她。”柴博浩拿起了枕頭。
“等會再動手。”何秀蓮急忙拉了他一把,“等夜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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