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租房這事,褚於姐姐兩口子起先是堅決反對的。
兩口子一致認為讓弟弟弟媳在外面租房冶病,一是浪費錢,二是給外人知道說起來也不好聽。
為這事兩口子找葉子說了幾次都說不通,葉子覺得雖然住姐姐家有人做飯是挺好的事。
但是姐姐家那一大家子人確實有點擠,更別說還有個嗷嗷待哺的奶娃。
那每天光是伺候那奶娃就已經是驚天動地,跟打仗似的。這再增添個病人住進去……
葉子想都不敢想那場面。
本來葉子看好的在醫院附近小區,一套頂層兩居室的電梯房,那房東因為以前是自己住,裝修時連帶樓頂都給拾到成了個小花園。房東還在小區有個車位停車也方便。
兩居室的房子,兒子放假也可以過來,早晚那樓頂的小花園空氣也新鮮適合褚於打打空氣。而且離醫院很近,走個幾分鐘就到了。
褚於看了,第一眼也覺得很可以。但架不住他姐姐兩口子堅持不懈的和他努力溝通。
得,最後各自退步。在褚於姐姐小區租了一套不高不低20樓的兩居。但飯還是得去姐姐家吃。
房子的事到是落實了,但褚於的放療卻一波三折。
因為褚於開始冶療就不是去的腫瘤科,所以要放療必須這邊的管床醫生出了醫囑和所有的冶療結果去找腫瘤科的醫生。
腫瘤科的醫生看了所有的冶療和結果,才能決定是否有放療的必要。
跑了兩次腫瘤科的住院部一次門診,葉子才找到腫瘤科的王主任。
個子不高但挺精神的一位軍醫,看起來四十多上下。給葉子的第一印象就是嚴肅認真,話語不多。
王主任看了褚於的病例,略帶遺憾的告訴葉子“病人來冶療時就已經是晚期,錯過了最佳冶療時間。
而且做了幾個療程的化療並沒有見到明顯的效果。
我覺得已經沒有再做放療的必要了!”
王主任看著葉子由眼眶而出順著臉頰狂瀉的淚水,停了片刻“病人是你愛人吧!
看年齡確實年輕,家裡的孩子應該也不大在上學吧!”
葉子麻木的點了點頭。
王主任抽了幾張紙巾遞給她“以病人做了幾個療程的化療來說,身體也變得比以前虛弱,做放療意義不大。而且這一系列費用也不低。
當然,也不排除個體差異。有對放療敏感的病人在初期會有點效果。
但最終意義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