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們是未婚夫妻,但是蘇小姐是不是太迫不及待了些?”
這下卻是換做蘇酥愣住了,回想了一下剛剛自己說的話,才堪堪反應過來,隨手拿起了桌上的一個水杯。
墨琛默默地看著被少女拿在手裡的杯子,直到她喝完水重新放下,才幽幽地開口。
“蘇小姐,那個杯子是我的。”
蘇酥聞言,手裡的杯子一時間就像燙手的山芋。
她看了看桌子上的另一個水杯,竟然和手裡的一模一樣!
嘴裡的最後一口水憋得她滿臉通紅,此刻是喝下去不是,吐出來也不是,
而主宅外的庭院裡,墨淮山聽到管家的彙報後,心情頗好地又繞著院子多走了兩圈。
沒想到琛兒搬回來後,蘇酥會這麼主動。
這丫頭真是從來都不會讓他失望!
蘇酥跑到餐廳將口中的水吐了出來,又重新拿了個杯子接了水放到了墨琛的面前。
蘇酥回到座位上,懊惱地白了對面有些受寵若驚的男人一眼。
“你不要想太多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水杯也只是不小心拿錯了。”
隨後,蘇酥清了清嗓子,認真地看著墨琛說:“你要的針劑我一直都帶在身邊,如果你方便的話,我今天晚上就可以給你扎針。”
聽到蘇酥的話,墨琛早已恢復了慣常的神色。
只是如果細看的話,就不難發現他眼中夾雜著的一絲緊張和興奮。
墨琛的雙手捏緊了兩側的扶手,連指關節都因為用力而微微泛起了白色。
半晌過後,他壓抑而鄭重地對蘇酥說:“好,十點,墨琛在房間恭候蘇小姐。”
兩人約定好時間後就前後離開餐廳,回到了三樓。
看著蘇酥走進她的房間之後,墨琛沉著臉回到了書房,他還有很多需要處理的公事。
作為墨家的實際掌權人和國家特殊部門的總領導,墨琛留給自己的時間確實不多。
墨一關上書房的門之後,一臉恭敬地站在墨琛的側後方。
“少爺,京城那邊,最近動作又開始頻繁起來了。手下的人彙報說,近期有人秘密潛入精神病院,試圖想要接觸二老爺,不過被我們留在那裡的人給攔下了。”
“哦?墨北都被我送進精神病院這麼多年了,除了每年爸媽的忌日,連我都快要忘了還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沒想到那邊竟然還有人惦記著他,呵。”
墨琛冷笑了一聲,周遭的溫度驟降。
當年他的二伯墨北聯合京城那位,在他父親墨亦南和母親高穎出差時,將他們雙雙害死,還偽裝成了意外。
在如今的公安局局長關海銳的幫助下他才將墨北揪了出來,在爺爺的萬般懇求下才同意將他關在精神病院,而京城那位過於狡猾,沒有抓到他任何把柄,讓他逍遙了這麼多年。
所以,是在他成年訂婚後不久,那邊就又開始蠢蠢欲動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