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連忙命令自己手底下的人,近距離地監視蘇酥的一舉一動,更是要把蘇酥每一天見過什麼人做過什麼事都記錄得清清楚楚。
可即便是這樣,連續半個多月,他們仍舊沒有挖出任何一點關於蘇長鳴和蘇酥手中藥劑的線索。
墨西決原本就暴躁易怒,在外人面前的那一副面容做派都只不過是假象罷了。
對於這半個多月的徒勞無功,墨西決當然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可是阿金也沒有想到,蘇酥竟然藏得如此之深,所以面對於自己主人的壞脾氣,也只能夠承擔著主人的責罵。
“蘇酥最近的行為很是規章,甚至她和墨琛兩個人都沒有怎麼見面,都是各自在忙各自的事情。”
“你說蘇酥和墨琛兩個人分隔兩地,都沒見面?”
“是,墨琛一直待在墨氏集團,而蘇酥也在做別的事情,不僅如此,墨琛已經很久沒有回到他們兩個人一起居住的小洋房裡了。”
“嗯?這是小夫妻,兩個人吵架了?我記得他們當時從我這離開的時候還十分恩愛來著?”
墨琛這個婚定得有些匆忙,更有一些毫無頭緒,他一直都覺得這場訂婚宴裡一定有自己所摸不透的玄機。
如果一切真的如墨琛和蘇酥兩個人之前所說,他們兩個人互相愛慕,那麼自然如今定了關係,也絕不可能分居兩地。
這倒是讓人覺得奇怪。
“好好查查他們兩個到底是怎麼回事?”
“墨琛那邊的人說,最近墨琛身旁出現了一個容顏十分嬌美的女人,叫露絲,是吳董安插在他身旁的人。”
“吳柄春?呵,他也要出來攪一場這爛池子?”
這事情越發得有趣了。
墨西決本來不太敢動蘇酥的原因,就是在這兒。
他生怕因為自己的一時不慎露了馬腳而讓墨琛知道,到時候卻被墨琛反咬他一口,如今憑他的氣息可承受不住。
“看來墨琛和蘇酥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並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般好,既然這樣,那事情就好辦了很多……”
“上虞那邊已經不止一次的囑咐過家裡頭的所有人都不準動,更不準把想法打到蘇酥的身上,您確定要這樣做嗎!”
阿金也是為了自家主人擔憂,墨琛那邊明顯不願意讓他們去涉及他的家務事。
如果自家主人一定要牽連到蘇酥,還要在蘇酥身上耍手段,自然很容易激怒墨琛。
“從前我自然不敢動,但是現在兩個人根本就不住在一起,若是蘇酥在回家的路上真的出了什麼意外,應該也不會算到我的頭上來的!”
現在的社會確實很安保,但是卻也說不準在上下班的路上會出現什麼意外。
“根據弟兄們調查所知,蘇酥的身邊是時時刻刻都有墨琛的人守護著的,所以若是在他上下班的路途中動手,怕是很快就會讓墨琛知曉,更會讓他直接找來主人的面前。”
“就算他找來了我面前又怎樣,按照輩分他還要喊我一聲伯伯,你們先放手去做,若真出了事,自然有我這個主子擋著。”
墨西決的手一直狠狠的捏著自己面前的茶碗。
這些年來的忍氣吞聲,不過是想得到自己想要的罷了。
就憑他,也想如此輕而易舉的從自己手裡搶走所有的一切,有未免有一次太過天真。
處理完公司的事情,墨琛自然也沒有什麼其他的理由留在京城。
但是這一次的離開,卻和以往的每一次都不一樣。
從前他是心無雜念的來,更是心無雜念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