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天天過去,陳書錦臉頰上的傷口已經是好多了,在蕭正宴的照顧下果真是一點傷疤也沒留,只是額頭上的傷口恢復的就要慢一些。
只是每次蕭正宴過來治療的時候陳書嬌都在旁邊,緊緊盯著,陳書錦根本也沒有機會和蕭正宴說些別的話。
這天陳書錦又是上半天工休半天,待中午剛吃過飯散完步,陳書錦準備去休息的時候,陳書昌忽然騎著腳踏車挎著大包小包的家來了。
“怎麼回來了?”陳大媳婦看著比之前白了好些的陳書昌,心裡頭覺得高興的很,一面又去叫陳書錦,“錦妮兒快出來,你二哥回來了。”
陳書昌笑呵呵的翻身下車,將車就停在院子的正中央,陽光恰好躲在雲朵裡,並不曬。
陳書錦三步兩步走到院子裡頭,一跨出門檻就看見了院子裡頭的陳書昌,在院子裡頭擦著汗,陳大媳婦和陳書嬌都在旁邊圍著他。
“瞧瞧,這買的都是些啥?你就知道亂買!”陳大媳婦說話雖然嗔怪,但臉上的笑容卻是實打實的。
“買啥了啊?這不過年不過節的二哥怎麼回來了?”一邊走上前去,陳書錦一邊好奇的說道。
等到陳書錦上前,陳書昌兜得就是一個爆慄,高高揚起卻在頭頂輕輕落下,對著這個讓自己又哭又笑的小妮子,陳書昌覺得還是看見了比較高興。
“虧得你哥我歇了鋪子買了東西回來,你就這麼歡迎你哥的?”
陳書錦剛要痛斥陳書昌同他玩笑,卻見陳書昌忽然盯著自己的額頭出神,想到自己額頭上還貼著紗布的傷口,陳書錦下意識的用手去捂。
然而陳書昌看了卻臉色卻更加不好看,直接抓住了陳書錦的手腕:“你捂啥?這個是怎麼弄來的?是不是給人欺負了?你說是誰!看我不叫他今天見紅我就不叫陳書昌了!”
氣哄哄的陳書昌又仔細觀察起陳書錦的傷口了,這一看不要緊,臉頰邊殘留的痕跡更是火上澆油:“怎麼臉上也有?你怎麼不說話?快說是怎麼弄得?”
陳書錦見他這樣著急上火,心裡又是窩心又是好笑。
一邊的陳大媳婦看不下去,一巴掌拍開了陳書昌的黑爪子:“你抓著錦妮兒幹啥?這傷是她自己摔的,可不是誰弄得!”
“是啊書昌哥,你先別急著生氣。”在一邊沒有什麼存在感的陳書嬌也見縫插針的來了一句。
陳書昌一聽是陳書錦自己弄傷的,就像是剛點著的爆竹忽然被澆了誰一般蔫吧兒了,掩飾性的憨笑了一聲又說:“怎麼不早說?我還以為是哪個王八犢子乾的呢?”
“我倒是想跟你說是我自己摔的,可你這一通叭叭的問你也不給我機會啊!”陳書錦笑著磕磣自己的親哥哥。
陳書昌瞪了她一眼,但卻沒有影響陳書錦繼續說話的心情:“就是不小心弄得,陳伯說以後應該不會留疤的。”
“你就是沒個注意,要是給你磕破頭了看你還怎麼嘚瑟?”陳書昌黑著臉嚇唬陳書錦。
說知道陳書錦還沒反應,陳大媳婦卻狠狠拍了下他寬厚的肩膀,嚴肅的道:“你這說的什麼話?怎麼打的比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