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絕塵而去的孫柔柔,陳書錦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白靜,“宋太太,不好意思,因為我讓你們親戚兩個鬧得不愉快了。”
陳書錦怎麼也沒想到,孫柔柔竟然會不顧及白靜是長輩,在長輩面前也這樣沒大沒小的,著簡直是太沒素質了。
聽到陳書錦這樣說,白靜笑了笑,一臉的無所謂的說道:“咱們吃咱們的,不用管她,我們之間沒什麼來往的,也不知道今天她抽什麼風就跑過來,這個孩子,少教的很,什麼老師師傅的,請了一大堆,也不知道她都學了些什麼。”
陳書錦訕笑著,這是人家的家事,她一個外人實在是不好插嘴的。
還是就這樣老老實實的聽著算了,她本來也不愛傳閒話的。
白靜看到陳書錦臉上的赧然,趕緊岔開了話題,“嗐,你看看我這個腦袋,趕緊吃飯。”
這一頓飯,索然無味,簡單的吃了幾口,陳書錦趕緊騎著車子就往回走。
回到家了,陳書錦直接累癱在床上了,他們這幾家的距離實在是有些遠,騎腳踏車也累的很。
蕭正宴拿來了浸溼的毛巾,給陳書錦擦臉,已經是深秋了,看著陳書錦滿臉是汗的樣子,心疼的厲害,“累壞了吧。”
“是啊,累死我了。”
這一天的奇葩經歷,陳書錦已經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了,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看著房頂,放空了大腦。
面前突然出現了蕭正宴的臉,陳書錦看著他的臉,光潔的二頭,高挺的鼻樑,深如潭水的的眸光彷彿一瞬間就讓陳書錦沉溺其中了。
目目相對,某種異樣的情愫彷彿一瞬間就被釋放出來了,蕭正宴的視線落在陳書錦粉嫩的唇瓣上,內心變的火熱了起來。
終於,他們還是擁吻在了一起。
長長的一吻,良久才結束,
陳書錦紅著臉躺在蕭正宴的身邊,喘息著,“宴哥兒,你怎麼總是親我啊。”
陳書錦的嗓音因為情浴變的綿軟甜膩了起來,聽在蕭正宴的耳朵裡確實另一番的風情,身體的反應,讓他的眸色變深了,看向陳書錦的眼神變的充滿的佔有浴,“小錦,你要是在問,我可不敢保證你下午能不能下得了床了。”
如此不要臉的話,陳書錦真是有點想不明白,怎麼蕭正宴就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出來呢。
想來,也是應該說點其他的訊息了, 讓蕭正宴降降火。
陳書錦咧咧嘴,一臉的小算計讓蕭正宴覺得背後的汗毛都直豎,他是很清楚陳書錦的性格的,但凡是露出這個嘴臉,心裡指不定憋著什麼壞水。
“宴哥兒,你知道嗎,孫柔柔是宋明遠妻子的表侄女。”陳書錦像是獻寶似的說出了這個訊息。
蕭正宴無語了,那個孫柔柔真的是個陰魂不散的主兒,他只是一個殘疾人,也不知道她糾纏個什麼勁,這不是有病是什麼。
眼瞧著蕭正宴的臉色冷了下來,陳書錦扁扁嘴,把視線瞥向了別處。
蕭正宴的脾氣是陰晴不定的,上一秒還陽春三月,下一秒保不齊就是寒冬臘月了。
果然,現在看起來就是寒冬臘月了,陳書錦下意識的往另一邊滾了了一下,這個時候,她還是想要離蕭正宴稍微遠那麼一點點的,免得被誤傷了。
感受到身旁人的小動作,蕭正宴眯了眯眼睛,直接大手一揮,把陳書錦又撈進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