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地大,我到哪不成,也不是非要跟著你,我可不是什麼痴女非要痴纏著你,又不是什麼香餑餑!”
陳書錦嘟囔著,手卻被蕭正宴抓的更緊了,抬眸看看蕭正宴,只見他眸色晦暗。
這副嘴臉,很顯然是動氣了,陳書錦是見識過蕭正宴的脾氣的,縮了縮脖子,不敢再說話了,話已經說出去了,沒有轉圜的餘地了,她只能把視線瞟向別處,全當做是無事發生。
“小錦,才一晚不見,你這脾氣是變大了不少了。”
聽著蕭正宴陰惻惻的聲音,陳書錦只覺得腿肚子有些打顫顫,還是嘴硬道:“咋地,就許你一走了之,我陳書錦就不能走了?”
“你還真是長本事了。”
蕭正宴看著眼前嘴硬的陳書錦,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了這句話,真是要被這個小媳婦氣死了。
大步流星的往前走,手緊緊的握著陳書錦的額小手,任憑陳書錦怎麼掙扎也不鬆開,他倒是要看看,他的小媳婦到底是厲害成什麼樣了,簡直無法無天了。
蕭正宴的力氣真大,陳書錦的手被他鉗制的根本就掙脫不出來,只能無奈的跟著他往前走,這青天白日的,她又不能大聲的嚷嚷。
看著蕭正宴渾身都在滴答水,陳書錦的心裡還是有一點心疼的,天這麼涼了,要是凍感冒了,可就糟了。
“天涼了,你不會凍感冒了吧?”
“擔心我,就快點走。”蕭正宴勾著唇角,語氣裡帶著些許的揶揄。
這話是吧陳書錦噎住了,乾脆就閉著嘴不說話了,想著這個男人現在真是長脾氣了,還學會這樣跟她說話了,他當自己是誰了,是霸道總裁嗎?
陳書錦無語的跟在蕭正宴的身後,走了好半天, 一路上蕭正宴身上還在滴答水,走過的路上多少都會有些水痕。
“像是個水鬼似的。”
小聲的嘀咕了一句,陳書錦的腦子裡甚至出現了畫面,陰森的水鬼,長著蕭正宴的臉,卻讓她討厭不起來了,還真是奇了怪了。
果然,這年頭,就連做鬼也是要看顏值的。
“你嘀咕什麼呢?”
蕭正宴突然的一句,嚇了陳書錦一跳,她可不能實話實說,忙不迭的搖搖頭,“沒,我啥也沒說,你聽錯了。”
陳書錦是完全把我沒有,我不是,你胡說這九字真言融會貫通了,這可是她最擅長的否認三連。
蕭正宴看了一眼陳書錦認真的臉,強忍住了心裡想要把她的臉揉扁的的衝動,沒見過這麼皮的女孩子,叫他碰上了,還真是讓他長見識了。
他都聽的清清楚楚了,但是人家不承認,他還能有什麼辦法,微風吹過,蕭正宴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冷啊,真是透心涼。
瞧著蕭正宴的嘴唇都發白了陳書錦翻了一個白眼,嘟囔著,“冷還不快點走,一會兒凍死你。”
好說也說的不好聽,蕭正宴算是知道陳書錦的本事了,繼續拉著她往前走著。
兩個人大概走了有個半小時,七拐八繞的到了一個小衚衕,來到了一個大門前。
陳書錦有些疑惑的看著蕭正宴,微微蹙眉,“搞什麼呢,大哥你帶我來這幹啥啊?”
“這就是我們接下來要住的地方。”蕭正宴淡淡的說了一句,從口袋裡掏出了鑰匙,開啟了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