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柳芊芊立刻翻身起床！

“皇上！您什麼時候來的！”

柳芊芊一把扯過顧長夜手中的狼頭。

“朕以為皇后還在睡。”顧長夜說道。

柳芊芊笑著把狼頭塞到了枕頭下面：“臣妾早就醒了，只是賴了一會兒床。”

不知道怎麼的，柳芊芊有些不敢和顧長夜對視，

“這個時候了，皇上是來……？”柳芊芊岔開了話題。

“朕來找皇后用晚膳。”顧長夜淡淡道。

剛才柳芊芊所有的小動作和表情變化都被顧長夜收進眼裡。

“既然皇上是來用膳的，那臣妾就讓小廚房準備飯菜。”

說著柳芊芊就匆匆起身，打發竹韻和自忠出門。

顧長夜默默的走到外殿桌邊坐下。

“皇上，臣妾給你倒杯茶喝吧。”柳芊芊快步走到桌邊。

顧長夜按住了柳芊芊的手。

“皇后，坐吧，這些事情都應該讓宮人來做的。”

柳芊芊伸手攏了攏頭髮：“臣妾衣衫不整的，冒犯皇上了。”

顧長夜突然伸手幫著柳芊芊理了理頭髮，冰涼的指尖擦過柳芊芊的耳朵，她下意識的躲閃了一下。

“皇后，剛才你放在桌子上的狼頭，朕在秦豫的身上也見過。”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顧長夜的聲音十分的平淡。

柳芊芊的心猛地一沉。

“皇上您……這是什麼意思？”柳芊芊只能裝傻。

“朕在京城中，並不是什麼都不知道。”顧長夜轉了轉手中的茶杯：“只是有些事情朕不願意多說而已。”

這話落在柳芊芊的耳朵裡面十分的奇怪。

好像是個發現妻子給他戴綠帽子的老實人為了不離婚而做出的妥協一樣。

“皇上，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樣子的。”柳芊芊忙不迭的解釋：“這個事情當初只是——”

看著顧長夜冷冰冰的臉，柳芊芊突然就沒有說下去的慾望了。

“柳芊芊，秦豫對你的想法，我一直都是知道的。”

顧長夜開口道。

“但是我不怎麼在意，我在意的是你的想法。”

顧長夜突然稱呼的轉變一時讓柳芊芊有些無所適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