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戲份很多嗎?我記得不是啊。”
沈夢婉坐在化妝鏡一臉疑惑,她記得最近這兩天應該都是配角的戲份重頭戲,她只需要補拍幾個鏡頭啊。
陳星上前半蹲在人前面,把手中的戲份表舉到人面前:“好像是林青柔那邊有些重感冒,身體不適,導演就把您的戲份往前調了調。”
她皺著沒有看著手中的戲份表,果然如同陳星所說,林青柔滿滿當當的排表後頭都被劃了橫線,填上了她的名字。
“行吧,那薄總您帶一下然然可以嗎?”
沈夢婉抬起頭,徵求意味的透過鏡子看向男人。
然然已經快滿月,開始喝上了配方奶,已經用不上奶媽,李嬸也只需要在晚上帶帶然然,不用跟來劇組,這兩天都是薄爵厲親手帶孩子。
男人只抬頭看了她一眼,抬了抬手算是回答,沒多說一句話。
沈夢婉鬆了口氣,一方面是因為這個瘟神不在片場盯著她放鬆了不少,另一方面是然然有瘟神帶著,不鬧脾氣。
化妝師動作很快,不過十幾分鍾就給人化好了妝,沈夢婉上前抱了抱然然,滿臉的都是溫柔。
“然然乖乖,媽媽去拍戲了,你好好聽薄總的話,不要發脾氣哦。”
懷裡的然然彷彿是聽懂了人的話,安靜的躺在懷裡伸出小手就想去抓人頭上的頭飾。
她剛想側頭躲過,懷中就一空。
薄爵厲面無表情的接過人手中的孩子,眉毛一緊。
“薄言之,別抓媽媽的頭飾。”
沈夢婉因為這句媽媽愣在了原地,不免有些詫異,隨之就聽見了下一句話。
“那髮飾有多少細菌?”
男人眉毛一挑,抱著孩子坐下長腿一翹,滿臉的理所應當。
沈夢婉額頭青筋暴跳,手中的拳頭捏了又捏,最後還是深呼吸壓下想要反駁的話,大步的朝著片場走去。
陳星跟在後頭看著吃癟的沈姐又是想笑又不敢笑,憋了一路。
“喲,夢婉今天怎麼氣呼呼的,和薄經紀人吵架啦?”
凌導捧著茶杯悠哉悠哉的看著人。
“小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嗎,調整調整狀態,別因為這點小事生氣。”
這一句話講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人身上來,其中摻雜著更多的是疑惑和興奮。
“沒有的事凌導,我哪兒敢和薄總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