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吧。我與三弟總是不參與其中的。”

“哈，若是你們參與其中，那我們也不會如今日這樣坐而談天了。”

“大哥？”

“恩？”

王書很少這樣稱呼李雪寧，此刻突然如此，叫李雪寧稍有些不適應。“有什麼事嗎？”

“也許是我想多了！我們家中只有我和三弟可以修行，但是其他人也並不是如凡人一樣，他們似乎有另類的、、、術法？”

李雪寧心頭一震，“這話怎麼說？”

王書仔細回想記憶中的事情，道：“凡人世界中本就有書畫技藝，我們身為神皇后裔雖然因為修行被排擠。但接觸這些也不足為奇。而三弟能夠掌控畫道威能，實在有些匪夷所思，甚至有些巧合。”

頓了頓，王書繼續道：“我們曾經看到過同族兄弟在暗中練習書畫，與旁人卻是不同，似乎有模糊的靈力附著，這是凡人無法做到的。而三弟也是在見識過之後，才真正將修為融入畫道的。”

“這、、、”李雪寧也有些驚異了。

“三弟或許是見識到了他們的術法，加上本身的興趣，才能如此輕易晉入畫道。”

李雪寧若有所思。如果人皇一直籌劃著對付修真界，那麼這些被訓練的神皇后裔，很可能是有針對修士的殺手鐧，能在戰爭中取得決定性的關鍵因素。

“而且，他們還有一個名字。”

“什麼？”

“練氣士！他們只知道和三弟有修行天賦，卻想不到我們在幼時便踏入了修行的行伍，他們的話，我們稍一留心就能聽得真切。只是我們並不感興趣，所以之後都沒有再去檢視具體了。”

李雪寧咀嚼練氣士這幾個字，不知其中深意。但是戰爭將起，想來會在戰鬥中見識這些神皇后裔的能耐。

“你以神皇之力斬斷曦皇的血祭大法，想必人皇也看到了你的作為。如果你們回返家族必然遭到他的忌憚與針對。當下還是留在這裡照看三弟，待時機成熟，再去西蜀重建隱龍谷。”

王書點點頭，自幼受到排擠，對於家族實在沒有什麼歸屬感。只有老人健在，偶爾回去探望便是。

李雪寧神色凝重得走回竹屋，陸城只是身體脫力，並不是受了重傷，此刻已然醒來。李雪寧與王書的話，也聽得真切。

“你，是陸城？”

從陸城的眼睛中，李雪寧看不到當初西蜀上空的目空一切的高傲，應該是陸城的意識了。

“也可以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