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負也是第一次對修行的功法有這麼深入的瞭解，在此之前，他從未在意過。只是，那抹神靈意識所說，有幾分故人的影子，讓寒負不得不重視起來。“你想說什麼？”

林智道：“神靈說，你身上有故人的影子。而血龍之上，也有一絲相似的氣息。也許，妖魔本同源。”

“什麼？”

寒負不由得對林智的猜度感到心神不寧，“人族分成仙族與魔族，與妖族大為不同。只可說仙魔本一家，卻從未聽說過人族與妖族同源。”

“嗯，這也只是我的猜測。不過，在妖界遠古秘聞中，古老的神靈乃先妖界誕生便已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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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種名為女媧族的神靈，乃人首蛇身，被稱為大地之母，生命源流。”

“我卻是未曾聽說過。只知道三界眾生皆是自海淵界誕生，各自尋找棲居地，形成如今的三界格局。”

林智卻是道：“神靈說，在你和血龍身上看到了故人的影子，應該就是他的故人血脈，在你們身上重現的結果。眾所周知，太一界的輪迴，會打碎神魂重組，轉生之後，與之前的人生截然不容，或許是五官，或許是四肢，或許是性格，或許是德行，總會有相同之處。但無論變換成什麼樣，最本源的生命組成卻是統一。”

寒負道：“這些與我們的勝負有何關係？”

“在傳聞中，神靈女媧在海淵界造就無數生命，妖族也好，人族也罷，皆是稱其為大地之母，因此，你我，或者說，仙妖魔，系出同源。”

“笑話，證據呢？”寒負道。

林智平淡得問道，“前輩修行血魔大法，必然吸納了無數生靈的血液，這個過程，是否極端痛苦，宛如刀鋒劃過血管？”

“是又如何？為了得到強大的力量，區區苦楚算什麼？”

“那前輩在與血龍戰鬥時，也吸收了他的血液，也有那種切膚之痛嗎？”

寒負仔細回想，沐浴龍血的他，將其吞入腹中煉化，的確沒有以往修習的劇烈疼痛，只是戰鬥中的寒負沒有十分在意這件事，此刻被林智提及，才感覺不對。

“這是為何？”寒負下意識得問道。

“因為血龍也是由無數龍族的血液提取凝練而來，愈發接近先祖血脈的純度。而前輩您同樣如此，是無限接近神靈女媧的血脈，才不會有如此強烈的排異現象，也就是刀割針刺之苦。”

“呵呵……”寒負笑道：“我不知你為何這樣推測，只是，即便系出同源，也不妨礙我今日攻佔妖界。至於神靈女媧，大地之母，從未聽過的名字，我眼中，我手下，只有勝敗生死。”

“唉！”林智長嘆一聲，“你與血龍的勝負，或者說三界萬靈的爭鬥，在神靈的眼中都像是至親骨肉的廝殺。無論誰勝誰負，都是悲劇。奈何前輩還是執迷不悟。”

“哼，編織這些，想必你已經有足夠的準備與我一戰了吧？”

“還是瞞不過前輩啊。李雪寧那裡已經有龍尊前往攔阻，前輩您的底牌，可是一張都沒有了。”

“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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