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雪現在臉上一種邪魅的笑容“呀!”第一聲,震耳欲聾,就連在身體裡面的顧傾雪也被這聲音震的難受。
那些還在飛的蝗蟲聽到這一聲停頓住一秒最後分分著落,本是天空中黑壓壓的一片,現在以最快的速度往下墜落。
青衣也被震的捂著自己的耳朵,他還是一個心繫百姓的人,眼睛一直瞄著顧傾雪這邊見到蝗蟲紛紛從從空中落下,他忍受著難受弄出了一個念力罩把那些百姓保護著。
顧傾雪在丹田內看著外面世界,她突然覺得這個小精靈根本就不是她自己說的那麼簡單。
“好了,身體還你!”
顧傾雪一個激靈回到了自己的身體,她還是第一次被別的東西一下子弄到迴歸到身體。
顧傾雪看到青衣用念力罩保護著人類,此時他已經到了極限,身體在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搖搖晃晃著,她來不及想那麼多,一下子飛了下去。
青衣看到顧傾雪回來他笑了:“你的修為大有長進,這裡交給你我也是十分放心……”
“師兄!”
青衣說完話瞬間昏倒,顧傾雪一下子把青衣扶在了懷裡,那些百姓這才反應過來。
“青衣師父怎麼了?”
“是啊,是啊!”
“他是個人,就算是有修為他也一個人,如果是你們幾天幾夜不眠不休,不吃任何東西你們也會這樣甚至比著更糟糕!”顧傾雪不滿的說著。
那些人譁然,有一些人很愧疚說道:“是我們錯了,以為這件事情對青衣師父來說是小事情卻忘了他也是一個普通人。”
有一些地痞流氓他們說道:“你們是保護我們的人,就算沒了性命也是應該,憑什麼讓我們來說你們的好!”
“就是,樽谷可是這裡人眼裡的神,不會有大礙的!”
“就是就是,大家不用內疚,青衣一定是在和咱們開玩笑,他一點兒事兒也沒有,不相信你們就過去試一試他的鼻息一定有氣。”
顧傾雪不說話,用那種危險的眼神盯著那些人,好像用眼神就能將這些人生吞活剝了,其中有一個膽大的他說道:“你們既然沒有人上去試探鼻息那我就上去替你們看看他到底活著沒!”說著就要上前,剛蹲下就嚥著唾沫,因為顧傾雪的眼神太可怕了。
男子額頭上已經被這種眼神嚇出了冷汗,嘴裡說道:“你看什麼看啊,我就是試一試你師兄的鼻息又不做什麼!”
“你聽說過一個人昏迷就會沒有鼻息?”顧傾雪冷不丁的說出這一句話,就像他堂堂七尺男兒也嚇的不輕。
男子整理一下自己心情結結巴巴說道:“我…你…你不讓我試就是有鬼,他明明是不想救我們了才假裝的,如果你…你讓我試了,我就他知道他沒氣,那麼就不是裝的了!”
顧傾雪冷笑:“你分明就是想讓樽谷背上不就百姓出水火之中的不仁不義之罪,那我是不是應該懷疑你是引來蝗蟲的罪魁禍首呢?”
男子嚇了一跳,坐在了地上往後退著手指一直顫抖的指著:“你…你…你,你血口噴人,明明是你們保護不力和我有什麼關係!”
看到男子這幅害怕的模樣顧傾雪已經才的八九不離十了,她環顧四周,看到了挺多像男子這樣的人。
奇石說道:“看來真的有人想致樽谷與不仁不義之處,推到風口浪尖,這應該是已經是蓄謀已久的事情,想找到真正的罪魁禍首還需要時間!”
顧傾雪當然也看出這種事情了,她收回眼神看著男子說道:“看樣子你們這些人當中有人在懷疑樽谷,那我作為樽谷的三弟子就和你們捋一捋。”顧傾雪用手在青衣對我身上一掃,她用自己的修為保護青衣,自己覺得沒問題了便說道:“一、那裡的蝗蟲災害是熱不預想不到的,就算樽谷可以算出這些事情,但樽谷上下也有別的事情不可能每天去算以後得事情;二,樽谷是獨立個體,就算是皇帝來了命令樽谷做事情,樽谷也要考慮考慮,卻不惜耗費玩修為的代價來保護你們,你們卻來懷疑,那麼這一次過後請你們不要再來找樽谷,樽谷不會在管你們的事情;三,一個昏迷的人如果沒有了氣息那麼就是已經死了,你卻說沒有氣息才算的上沒有騙你,那麼請問你的居心何在?還是你需要我讓你昏迷一下讓你的夥伴來看看你有沒有氣息?不過我好告訴你,我剛恢復修為,法力還不穩定,如果一個不小心你沒氣了,我只能給你找一塊兒好的地皮做墓地了!”
顧傾雪說完這些話,所有人沉思了起來,他們這些百姓或多或少在懷疑青衣是不想救他們了才昏迷,聽了顧傾雪這一番話他們又從新考慮。
突然有一個人說道:“是我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請傾雪師父不要怪罪!年輕人快來,先把青衣師父扶回去休息,我相信他們是不會不就咱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