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雪緊鎖眉頭:“回答我剛剛問你們的話。”
那個人姍姍一笑說道:“自從那日得知的確有人過來做手腳,我們這些老百姓也不放心,所以在這裡弄一個簡簡單單的帳篷留下幾個人看著這裡,這不違法把?”
“難道就不怕他們出很高的價錢,將你們收買嗎?”
另一個人從椅子上起大大咧咧說道:“我們可是在這裡住了很多年的人,這些裝甲都是我們的命,我們怎麼可能。會因為那點就忘了自己的命運呢?錢始終有花完的那麼一天,我們的糧食可以利滾利的。長出無數的銀子,我們也想到了,他們會用。很高的價錢來買通我們,我們有著不讓他買通的決心,所以我們才敢留在這裡。”
顧傾雪怒道:“那些人黑心腸,你們難道知道嗎?他們如果讓你們幫忙可以不惜任何的,你們就這樣白白的坐在這裡羊入虎口?是真的想讓我們被皇帝弄出一個罪名吧。”
那些人相識一眼,另一個躺在床上身體比較魁梧的男子坐了起來,他的臉上有一道很長的疤痕,看著很面目猙獰的模樣。
“這畢竟是我們老百姓的莊稼,你們這些都高望眾的人一定不會管了,你們只不過是會嘴上說。給我們想辦法想辦法,想了這麼多天,辦法應該總會有一個吧,可是從來就沒有在你們和我們說過一句什麼話,我沒有辦法才做出這樣的決定。”
顧傾雪冷笑:“說說吧你們是誰派來的人。”
那個魁偉的人,站了起來從他的身高上就可以看出這個人很大,顧傾雪冷笑:“難到你主子覺得,找幾個魁武的人我就可以害怕?我最討厭別人在我面前裝強做勢,有真本事,你們就上來了呀,沒有真本事,就給我閉著嘴一句話都別說。”
魁梧的男子一跺腳,地面搖晃了好久,顧傾雪的身體也跟著搖晃,最後停止了搖晃的感覺,顧傾雪漂浮在空中:“原來全部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呀,那咱們可以現在鄙視到底是你們厲害,還是我厲害。”
最開始說話的那個人現在顯得特別瘦弱,他笑道:“我們全部都是一些小嘍囉而已,只不過是覺得裝甲不能再被毀了,之所以才留在這裡的,並沒有主使之人,傾雪師父不用擔心。”
“只要你們自己心裡面最清楚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只不過是他看到他們的虛實而已,再者說我可沒見到普普通通的老百姓都有這麼強大的念力,如果你們真是不普通的老百姓。那就做給我看啊,到時讓我相信你們是老百姓這一說。”顧傾雪沒有下來的意思,她覺得這些人並不簡單,他們如果真正的比試,殃及的全部都是無辜。
“傾雪師父,我們的確有主子,坐著也的確告訴我們我們主要的任務是什麼,所以請師傅放我們一馬,讓我們真正的完成自己的任務不好嗎?”那個大塊頭感覺到了顧傾雪沒有多少的修為,才敢誇下海口。
顧傾雪笑道:“我也不知道誰給你們的這個可以這樣誇下海口,如果覺得你們有本事就來試一試。”
那個比較雄壯的男子跑著,地動山搖,如果在這裡有平常人一定會覺得地震的感覺。
顧傾雪半眯著眼睛說道:“我倒要看看你的本事有多大。”
男子一個胳膊想要甩向顧傾雪,讓顧傾雪一下子躲開,飛到了大塊頭的面前,冷冷一笑,她兩把手握住了這個傢伙的手,用勁的一個旋轉。這個大快頭驚訝的一下子反轉陪過去。
他掉在地上,地上震了三震,那些人很不敢相信的看著顧傾雪,顧傾雪再一次的懸浮在空中,說道:“看來你們的主子也有計算失誤的時候,要不你們一起上,如果是我贏了,必須告訴我你們的主子是誰,如果是你們輸了,我悉聽尊便。”
那些人覺得顧傾雪很厲害,感覺到外面來了人,這些人裡面軟了下來,跪在地上磕著頭。
“傾雪師父,我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留在這裡了,求求你饒了我吧。”
顧傾雪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們:“你們這隻幹什麼,有本事起來打啊,幹嘛跪下?我告訴你們我還不怕你們了。”
“是是是是,你是樽谷的三弟子,怎麼可能怕我們啊,我知道老二就是傻乎乎的,他不是有意衝撞你的,我知道,我們這些人在你眼裡就是一些小嘍囉,可是我們也是命啊,還請你放過我們把,我求求您了。”
一個一個的磕著頭,一次比一次的響,顧傾雪茫然的看著他們:“你怎麼再說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