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搖了搖頭:“真是拿你沒辦法你看吧!想怎麼做,我可以全力幫你,到時候師傅要責怪起來,你要全部扛著,我可受不了師傅發脾氣。”
顧傾雪點了點頭:“放心吧,我還是很講義氣的好嘛?”
青衣和顧傾雪又說又笑的喝著茶,李名這邊卻不如意。
他們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就一直在害怕顧傾雪把事情告訴青衣,畢竟現在青衣和她才是要好的關係。
“主子,你是不是在擔心顧傾雪把你告訴她的事情說出來呢?”
李名坐在椅子上,頭上冒著冷汗說道:“對啊,我當然害怕現在他和這裡的人才算是最親近的,咱們什麼都不算,如果她真的要是咱們就吃不了兜著走,最重要的是如果他把這件事情陷露出,皇上一定拿咱們試問,我當然在擔心。”
“他就算是和這裡的人親近也要顧及丞相那裡吧,怎麼回去,就先把這件事告訴老爺,讓老爺告訴皇上,不就得了?公子別忘了老爺現在可是皇上的得力手下,咱們有老爺撐腰,很怕什麼呀?”一個手下獻殷勤說著。
“鐵蛋說的沒錯,公子,您就不用擔心那麼多了,看看這頭上出了滿頭的大汗,這如果是讓老爺看到了非得心疼死。”另一個奴才連忙用著自己的袖子給李名擦汗。
李名一下子想通了:“你們說的對,我還有我爹,我爹一定會幫我擺平這件事,我不會有事是我亂想了,你們把飯菜拿過來我現在想要吃東西。”
鐵蛋一下聽到指示就把飯食端了過去,李名一大口一大口的吃著,好像在吃掉自己的晦氣。
封千域這邊已經弄完上午的事情飛了回來,落下就看到青衣和顧傾雪在哪裡又說又笑,他心裡一陣不高興,原本想著自己幹了這麼漂亮的事情,回來一定會被顧傾雪一個大大的擁抱住的,卻沒有想到顧傾雪和別人說笑的他心裡的確有一些不高興。
“你們在說什麼?既然說的這樣高興可不可以給我聽一聽?”
封千域的話打斷了他們兩個人的笑聲,兩個人驚訝的轉過頭看著封千域。顧傾雪第一反應就是飛奔過去,撲進了封千域的懷裡:“幹什麼嘛,我們說一說話讓你不高興啦。那以後不和別人說話,就和你說話好不好?”
顧傾雪早就摸透了封千域的脾氣,也是一個順毛驢,向著他說話,怎麼都行。如果逆著他說話只要說的不對勁就生氣,封千域的生氣可不是別人見得到,而是不說話的生氣,在無形之中給人一種壓迫,讓人喘不過氣來。所以他趕緊說的可不能讓封千域生氣。
青衣從椅子上連忙站了起來,見到封千域的眼神看向自己這裡,作輯說道:“師傅,如果和師妹有話說,徒兒就先行告退,等一會兒再過來稟報。”
封千域突然覺得自己的情感,好像外洩了出來,咳嗽了一聲說道:“你不用走,傾雪不是外人,你就在這裡告訴我他們說了什麼就可以。”
顧傾雪吐了吐舌頭,從封千域的懷裡出來說道:“師傅,那邊的事情已經弄完了嗎?為什麼夜半沒有和你一起回來啊,我記得我明明早上的時候聽到了你和夜半一起離開的呀?”
顧傾雪一臉無辜的樣子看著封千域快要生氣的模樣實在搞笑,但是他還是憋著,因為她是專門這樣問的,她也倒要看看封千域到底要什麼時候才可以說出自己心裡的話。
封千域勾了一下嘴角:“如果你想她就可以自己去找,不必在這裡問我,我不知道他的情況,更何況你是真心的問他幹什麼嘛?還是成心氣我呢?”
顧傾雪噗嗤一下笑了出來:“好啦不開玩笑了嘛,你和師兄說吧,我進去不聽你們說話就得了。”
顧傾雪就要離開,封千域一下把顧傾雪摟住:“我都說過了,你不是外人。我們之間的談話不需要避諱你,而且這件事情你也要知道,別進這和你有著莫大的關係。”
顧傾雪點了點頭:“那我留下來,你們說吧我聽著。”
顧傾雪就這樣被封千域一隻手摟到了涼亭裡面,封千域把顧傾雪弄好,他也坐下,青衣還是站著,封千域淡淡說道:“你坐吧,咱們師徒私下說得話也不用這麼拘謹。”
青衣一向聽封千域的話,現在也不例外,他坐下回答:“那幾個人在師傅走後沒多大功夫就不在糾纏了。”
封千域皺起了眉頭:“他們那幾個人可不像是好東西,怎麼會突然間說不糾纏就不糾纏了呢?”他轉過頭看著顧傾雪說道:“是你去了吧我不是讓你休息,不要管這裡的事情嗎?為什麼非要參和一下。”
顧傾雪一臉無辜的樣子說道:“我只不過是把那天跟蹤我的人處理了一下而已。根本就沒有故意去大廳聽他們說話,況且師兄,根本就搞不定他們。而且我還從他們嘴裡套出了更大的秘密,師傅,想不想聽呢?如果不想聽那就算了,我也不說,如果想聽,那就必須不可以生我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