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聽到這些就知道顧傾雪已經不生氣了,他也長出了一口氣,現在就是想辦法讓忘塵恢復了。
“既然已經知道了。我也是不相瞞的說了吧,孫月梨再注入修為的時候,就把很多的修為一部分注入到了腿上面,所以他才會在醒來的之後,腿沒有了知覺。”
顧傾雪想到了那天自己看到的,孫月梨的確在忘塵的腿上動力了手腳,她臉部已經變形,可想而知,顧傾雪是有多麼的生氣。
“孫月梨,又是孫月梨,難道我這輩子就要和她有著很多的瓜葛嗎?我一定要抓到她,抓到她碎屍萬段。”
此話夜半都有點後怕,他深沉的看著顧傾雪:“做什麼事情都要三思而後行,你不要因為盲目的,不理智而衝昏了自己的腦袋。”
“我一點都不盲目,我也很理智,如果不是因為她,很多事情都不會發生,也不會輪到我身邊的這些人身上,他有本事就過來自己找我啊,一副縮頭烏龜的模樣躲在背後面永遠不敢出來見人。”顧傾雪恨意真的是從頭皮恨到了腳趾頭。
“我不想多說那些無用之話,我只是想告訴你,不要讓不理智衝昏了你的腦袋,傾雪,你要記住不管做什麼事情,都不要一意孤行,或者是不理智。”
顧傾雪一下子轉過頭看著夜半,眼神當中多了一絲警惕:“你為什麼要說出這樣的話?你是我的師兄為什麼偏偏要向著別人說?”
夜半嘆了口氣:“從現在起我不發表任何意見,其餘的時間裡面就是照顧她,剩下的事情,你想做什麼,我從現在開始不插任何的話。”
顧傾雪這才放過來了夜半,她一轉頭幾乎是變了一個人,眼神裡面很溫柔的坐下:“陳,今天起你就什麼事情都不要管不要問。就坐在這裡,每天好吃好喝,他的腳有問題,我就調教給你,你一定要把他教育的妥妥當當的,如果識字有問題的話就去找一個教書先生。”
忘塵點了點頭,她有點緊張看著小乞丐:“你叫什麼名字啊?我不可能一直都叫你小乞丐或者是小孩子吧。”
顧傾雪看了一眼小乞丐笑道:“就叫他傾諾吧,諾言的諾。”
“這個是老爺收的義子嗎?”
顧傾雪想了一下,不能叫這個,小這個就真的和自己成了同輩的人,她還怎麼給這個小傢伙做家長?
“他的名字還沒有想好,我交給了老夫人想他的名字,咱們暫且叫他諾吧。”顧傾雪很喜歡諾言的這個諾字。
忘塵點了點頭,接受了這個名字,她拍了一下諾的頭:“你就留在這裡排著這個姐姐吧,我出去一會兒。”
“好。”
顧傾雪站起來就用眼神橫了一眼夜半,夜半摸著灰溜溜的鼻子,跟著顧傾雪走了出去。忘塵擔憂的看著,不知道說什麼。
“有救嗎?”坐在外面的椅子上,顧傾雪單槍直入的說著。
“只不過是外間干擾她的腿才沒有了直覺,也沒有小時候的頑疾,能把腿就活的機率很大,只是……”
“只是什麼?”顧傾雪蹙眉問道。
“只是這裡根本不利於就只他的腿。我想著和你商量一下,把他帶到樽谷,樽谷有著很大的靈氣,他上去腿可能會很快的好起來。”
顧傾雪想想也是:“那就按照你所說的去做,要不明早就出發,你帶著他走。”
夜半搖頭:“他的腿沒有一段時間的話是肯定治不好的,你也不要太過於著急,等你把和墨彥陵之間的事情處理好之後咱們一起出發回去。”
顧傾雪點了點頭,雖然夜半這個人有滴時候不靠譜,可是在關鍵時候也是很靠譜的,不過關於忘塵以後也不可以站起來的問題,她還是不能馬虎。
她突然想起來自己做的那個夢,想說出來還是噎了回去,她不能再給這些人添麻煩了。話說回來,他好像有點不太記得那夢了,只記得那個輪廓。
這一天過得很提心吊膽,忘塵的被子最終被換掉了,因為水很燙的緣故她的腿的的確確起來額很多的水泡,看著都讓人心疼,只是忘塵沒有任何感覺。
顧傾雪把自己藥留給了忘塵,她不捨得忘塵在腿好之後看到這些傷疤難過。忘塵到時覺得沒什麼,畢竟是腿,古代人褪不外露,當然也是看不到這些傷疤,但是看到顧傾雪很執著的給自己,她也沒有什麼理由拒絕。
今天一天顧烈沒有回來,說是和一個好友吃飯去了,顧傾雪也沒有到正廳吃飯,在自己的院子裡少吃了一點。
顧傾雪夜沒有時間去看諾,只好隨便準備了一間房間讓諾先住下了,她自己坐在自己的屋子裡反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