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斜,花憐,狂鐵,都如之前一般,沒什麼太大的變化,在京城這樣的地方,顯得稍稍有些格格不入。
不過進入了包廂之後,隔絕了外面打量的視線。
秦歡雖然男子打扮,但他們一眼認人的本事還是有的,只不過都稍微有些詫異秦歡微微突出的小腹。
原本男子衣服寬大是不顯的,不過她坐著的時候沒有太在意,就能看出一些。
“都坐吧。”碧桃幫著招呼道,第二次見這幾個人,還是有點心裡發虛。江湖中人,她還真是難以理解,不知道是不是都這麼有個性。
月斜先目不斜視的坐下,便旁若無人的抽出摺扇搖著,如今天氣也沒有那麼熱了,不過他搖的好看,也沒人覺得礙眼。
花憐說道,“事情我們已經辦好了,今日是來取剩下沒付的錢的。”
狂鐵坐下之後猛灌了口茶,雖然他不懂茶,咕咚咚喝下去之後,還是忍不住詫異的說了句,“這茶不一樣。”
三人的風格,秦歡看過一次就知道了,也不在意他們的表現,笑著說道,“將錢匣子拿來。”
碧桃將匣子拿出來,拉開蓋子,裡面整齊的銀票露出來,足足有一沓那麼厚。
“這些都是你們的,三個人平分。”
秦歡說道,“你們拿到的關於巫蠱族的線索也都交給我,而且要保證以後不再插手任何關於巫蠱一族的事情。”
她說完之後,看著幾人的反應。
花憐先點頭表態,“巫蠱一族行事危險,我們也不想參與。”
狂鐵也跟著同意,月斜直接伸手去拿錢了。
沒禮貌!
碧桃心中腹誹。
正在月斜的手要碰到銀票的時候,他忽然捂住了胸口,表情變得十分痛苦。
“他怎麼了?”
花憐搖頭,這種情況一路上都沒看到過,不過話說回來,他們雖然目的地都是京都,但一路上,月斜與他們一道的時間並不多,有時候消失幾天再出現的情況也發生了很多次。
秦歡上前,想要去探脈,被對方警惕的給躲過去了,而且十分不善的差點一巴掌打在她手上。
“你幹什麼!怎麼這麼不知道好歹!”碧桃早就看這個紅衣男人不順眼了,看到他的動作之後,忍不住怒氣衝衝的說道。
“我懂醫術,你讓我看一看,說不定能治好你。”秦歡態度倒沒多大的變化。
她隱約有種感覺,就是現在還不知道對不對,等著看對方的反應。
“你能治什麼!”月斜不屑的聲音響起,眼皮都沒抬,但是他額頭上的汗已經證明,此時他正承受著身體對他的折磨。
秦歡蹙眉,“那我猜你看過大夫了,一般的大夫都對你的病症束手無策。”
她頓了下,看著對方的反應,覺得自己是猜對了,才繼續說道,“你是在查巫蠱族的時候,中了蠱,對嗎?”
月斜猛地抬起頭,看著秦歡的眼神帶著狐疑和驚詫。
秦歡笑了下,“你不用多心,我不會下蠱害人,和巫蠱族也沒什麼關係,不過我也救治過兩回中了蠱的人,你的這個,或許一路上沒人能治,不過我應該可以。”
噬血蠱她都能引出來,看月斜強撐著的樣子,斷定應該不會比噬血蠱更難解。
“讓她試試吧。”花憐已經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狂鐵大嗓門,不可置通道,“灑家覺得你是最機靈的,竟然中了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