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不長的街,不寬,可有的人走了一輩子,有的人走完卻再沒走回,有的人一輩子都困在這裡,有的人走完依舊在走。這條街很平凡,平凡的就像你家門前那條一樣,都會有這樣的人。可它又不平凡,因為它裡面總會住上一些不太一樣的人。
在那次大戰之後,許平生的身體一直都沒有好過,而且如果不是戴年從會安君那裡要來了一些藥材,許平生的身體可能會更差上一些。
而且許平生因此躺了約有月餘,他剛剛去那邊的時候,還是盛夏,而現在卻已經是秋天了。
秋高氣爽,許平生終於能夠下床自己走一段時間了。雖然戴年還不肯讓他離開自己的院子,但是也還好上了很多。
當然戴年也沒有要求的太嚴格。可是最多也就是趁著天氣最好的時候,讓他去私塾邊旁聽。
會安君說讓他多多曬曬太陽,他便每日在屋外曬著太陽,這也是他每日都在私塾旁邊旁聽的原因。
只是這樣過了半個月,雖然天氣逐漸變得清涼起來,但是許平生的臉還是在日常曬太陽的情況下,變得愈發的黑了。
現在的許平生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煤球一樣,再加上瘦的可憐,許平生就像是一個剛剛逃難歸來的小乞丐。
而且還因此發生了一些比較好笑的事情,當時有一個來小鎮的外鄉人,是個熱心腸的人。
看著許平生明明很是落魄,卻還在那裡讀書,讓他覺得有些於心不忍,想要幫助許平生在私塾裡讀書。人是個好人,就是急了一點。
他讓自己手下的人去叫私塾的門,戴年是個脾氣好的人,但是私塾裡不只有他一個塾師。
那是個雖然只是個格物境界,但是卻學過幾年武夫手段的塾師,雖然那個人帶來的人手段都不算太差,但是那個塾師卻是實力極為強悍,一個人就把那幾個人解決掉了。
然後如果不是戴年出來的話,那個人可能就被那位名叫仲申的塾師打到了。
那位仲塾師的脾氣本來就不是很好,再加上被私塾裡的孩子氣了下。
遇見這位好心人的時候,直接就忍不住了,對那幾個叫門的時候很沒有素質的人動手了。
那個好心人雖然是紈絝子弟,但是對於許平生的好心還是可以的。在他眼裡的許平生,或許是他昔年在哪裡看到過的某個乞丐,讓他生了憐憫之心。
人即是如此,雖然他是個紈絝子弟,還是個不懂得怎麼行事的人,但是不能說他不是個好人,不管出於什麼目的,但是他的行事準則求得是沒什麼問題的。
所以戴年還帶著那位仲申夫子向著這位富家子弟道了歉,不是什麼屈服他的勢力,在小鎮裡裡面,所有小鎮居民的地位都是要比外鄉人高的。
戴年只是覺得仲夫子做的不符合“禮”,雖然是對方做得不對,但是仲夫子接下來做的事情還是很不符合禮儀的。
雖然《論語·憲問》上面這樣寫道,“或曰:'以德報怨,何如?'子曰:'何以報德?以直報怨,以德報德。'”
但是這件事情不能夠僅僅靠著一個方面去看,從他們所做看來,這很不符合禮,但是他們所做的卻是很符合禮的。
深秋時節,許平生的身體好了很多,勉強能夠多走一段路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