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慶的反應不可謂不快,可惜他的對手是秦風,一名先天高手,面對一名先天高手的突然偷襲,毫無準備的陳慶反應再快卻也是無用,只見一道真氣‘激’‘射’而來,眨眼間便穿透了陳慶的‘胸’口。.
陳慶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一雙圓睜的大眼裡充滿了不甘,只是卻漸漸的散‘亂’開來。
“撲騰”陳慶的屍體從馬上跌落下來,生命氣息徹底斷絕。
“有刺客,抓刺客”片刻,淒厲的喊聲自大軍中央傳來,換‘亂’很快的傳播開來。
眼見陳慶已死,秦風不再停留,縱身而起,步法瞬時展開,如一道清風,向遠處奔去,待陳慶的護衛想要追趕,秦風卻已經到了百丈之外,如一隻猿猴一般,沿著陡峭的山壁飛速向上,仔細一瞧,卻是發現那裡原來有一根從山上續下來的繩子。
“放箭,放箭”一名統領大聲喊道,伴隨著這道命令,一片箭雨‘射’來,秦風全力鼓動護體真氣,形成一個防護罩,近百支箭‘射’在防護罩上,差點將之擊破,不過好在距離遠,箭‘射’過來的時候衝勁已然削弱了大半,秦風最終‘挺’了下來,並藉助這股衝勁,奮力一躍,終於脫離了‘射’程。
下面眾位“將軍”目瞪口呆,陳老大死了,自身實力達到十二重的陳慶陳老大死了,對方好像打出了真氣,刺客是先天高手?幾位老大相顧駭然,這南郡城怎麼會有先天高手存在,還是如此年輕的先天高手?
只是片刻之後,這絲駭然卻轉變成了喜‘色’,眾位老大互相對望了幾眼,臉上卻是不約而同的浮現警惕的神‘色’,制止了要手下的追擊,對他們來說,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山頂上,秦風深深的呼了幾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看著山下的土匪先是‘亂’作一團,隨後便分成了互相對峙的幾夥,秦風暗道自己分析的果然沒有錯,這些土匪雖然集結在一起,但內部卻是矛盾重重,陳慶的勢力最大,壓服各方,而只要陳慶一死,那麼,這個脆弱的聯盟便會破裂,縱使不破裂,卻也要選出新老大,所以,現在各方都會努力收攏力量,對自己的追擊也就不會太上心,真正想追的可能也就只有陳慶的兩萬人,而靠著兩萬人在這複雜的地形中追擊自己,那無疑是痴人說夢,陳慶不知道自己的存在,這直接導致了他的死亡,而土匪們內部不和,則是徹底解除了他們對南郡城的威脅,殺了陳慶,反而‘激’起土匪們的兇悍之氣,那就得不償失了,好在這樣的事沒有發生。
當秦風看到山下的土匪中原來陳慶的嫡系人馬也沒有追擊時,卻是不禁為陳慶感到悲哀,當了這麼久的老大,死了連個想為他報仇的人也沒有。
不管怎麼說,土匪這邊的威脅暫時解除了,而只要給秦風一段時間,到時,縱使這些土匪不來找自己,自己卻也要上‘門’和他們好好“‘交’流”一下。
趕回南郡城,放下心來,派人盯住土匪大軍的動向,秦風便開始休息,這幾天一直沒有時間休息,縱使秦風達到先天境界,現在卻也感到疲憊異常,對付了土匪,卻還要對付即將到來的陳州軍團,秦風從現在便開始要養‘精’蓄銳了。
就在秦風正在沉睡的時候,南郡城的情報終於傳到了剛剛離開衢州的陳州軍團軍團長司徒衡的手裡。
“秦家?”司徒衡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不知這秦家到底什麼來路,居然在南郡城的‘混’‘亂’中取勝了!不過隨後卻是獰笑起來。
“秦家?哼哼,不管你是誰,想做漁翁,那也要問問我司徒衡同不同意!”司徒衡冷笑著自言自語道,“就那些小雜魚就再逍遙幾天,到了南郡城,哼哼······”
“全軍加速行軍,務必於明天晚上趕到南郡城”不一會,一道命令自中軍傳出,原本緩慢行進陳州大軍陡然加速,十五萬大軍如一片烏雲,冒著淅瀝瀝的小雨,向南郡城撲去······
“公子,陳州軍團已經到了陳家坡,踞城不過五十里,傍晚便可到達”秦風昨日睡了一天,今天養足了‘精’神,正帶著馮毅巡視戰俘,一邊安撫收攏人心,一邊聽著馮毅講解一些戰場上的常識,雨涵急匆匆的趕了過來,帶給了秦風一個很不好的訊息。
“這麼快”馮毅吃驚的問道“他們是怎麼渡過洪水區的”
從昨天中午老天便開始下雨,幾條大河裡都積蓄了大量的水,雖然陳州軍團的行軍速度已經夠慢了,但給秦風的時間還是太少,馮毅便獻策,掘了幾條河流,暫時阻擋陳州軍團,按照情況最起碼可為秦風多爭取三天時間,按照陳州軍團的行軍速度,要抵達至少需要五天,五天時間秦風可以做很多準備,打退陳州軍團也會多幾分把握,卻想不到傍晚就能趕到,如此算來只用了不到三天,不禁使馮毅好奇他們是怎麼做的
“據回報,陳州軍團突然加速,日夜兼程,他們避開洪水區,繞道山中,雖然多行了近百里,卻大大的縮短了時間,只用了三天便出現在了陳家坡。”雨涵顯然下過一番功夫,當即就對馮毅的問題作出了回答。
“想不到司徒衡如此了得,第一天慢行軍‘迷’‘惑’我們,卻是突然加速,打‘亂’我們的佈置”馮毅讚道“而且,都說陳州軍團戰力在大楚國排行倒數第一,現在但看他行軍,卻也可見,所傳不實。”
“呵呵,這可不見得”秦風眼珠子一轉笑道。
“為什麼”馮毅問道“他能夠當機立斷,日夜兼程,不給我們消化戰俘的時間,這無疑是非常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