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把目光停留在資料上:“喲,這兩人來頭挺大的啊,瞧瞧,心狠手辣,死在他們手下的人無數?而且,還是一對基佬?有意思,有意思!”
“知道這些人的陰險了吧?告訴你,還不止這些,道上混的人,經歷生離死別,思想難免偏激。不過,眼下並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如何讓兩人查不到你的身上……
“行了,大費周章做什麼,來者既然是野王心腹,不如這樣,讓他們有來無回怎樣?既能讓野王少一大助力,又能掩蓋杜成的死因,多棒的選擇。”
別以為她不知道,漂陽這麼做也只是考驗她而已,她,想要成為顧氏名正言順的當家主母,成為顧亦深名正言順的妻子,就必須透過他的考驗。
所以,她沒必要大費周章去做些無意義的事情,既然這些人又是十惡不赦的大惡人,而且還跟她有仇,那麼,她沒必要留著人家性命來找她報仇吧?
“深陽,給我一份詳細的報告,我要用。”
“行,資料明天收集了給你,對了,不管你要怎麼做,你只有三天時間,三天後,不管他們查沒查到殺杜成的兇手是誰都必須回y國覆命。”
紀帆月埋頭資料:“行了,我知道了。”
深陽走後,紀帆月懶洋洋的趴在陽臺上的玻璃桌上揪盆栽的綠葉,可憐的盆栽很快成了禿頂,地上一地殘葉。
唉,她不過想過平常人的生活,可為什麼呢?事與願違?放開吳亦深是不可能的,也不願意成為他的負累,難道,她必須成為蘇漠北口中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猛然搖頭,算了算了。
想這麼多幹什麼?都已經被刀子趕著上架了,還考慮這些做什麼?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畢竟小命只有一次,要學會珍惜。
幾個小時之後,深陽提前把詳細資料給紀帆月。
紀帆月仔細看了看,然後皺眉苦思,這兩人似乎不好惹,而且聽漂陽說兩人都是徘徊在生死邊緣的人,想要弄死他們,好像也不太容易。
再說,她現在只是一個孕婦,又沒有功夫傍身,怎麼可能鬥得過人家嘛!唔,好煩,如果現在柳巖在就好了,她不能用顧亦深的人,但柳巖可以用啊!可惜,他遠在他國!
第二天,漂陽來找紀帆月的時候,她正用資料蓋在頭上呼呼大睡,沒有想出兩全其美的辦法,還不如睡覺的好。
“這麼悠閒,你已經有計劃了?”
“沒有!”
深陽眉頭一皺沒有計劃還這麼悠閒?果然他不應該對她抱太大的期望。
紀帆月懶洋洋的抬眼:“我說,我想了一晚上,腦細胞不知死了多少個,不如,咱們出去放鬆一下?”
“好吧,你是孕婦,還是孕後期,所以,就算出去放鬆也只能去酒店吃吃飯,或者到附近母嬰店購買嬰兒用品。”
紀帆月嘴角微抽,她以前怎麼沒發現,深陽還有保姆潛質?
“說真的,以後你的老婆挺有福。”
深陽:“什麼?”
紀帆月搖頭:“沒什麼,我是說,我們先去吃飯,再去母嬰店行了吧!”
“隨你的便!”
深陽帶著紀帆月在一家高檔酒店門口停下,下車之後把鑰匙給了泊車小弟:“走吧,這家的海鮮不錯,可以試試海鮮全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