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一架飛機即將起飛。
“最近漢城有什麼大專案嗎?航空公司不僅換了打飛機,還都有頭等艙!”
兩個空姐在小聲議論。
以前漢城就是一個鳥不拉屎的小地方,雖然有機場,但很小,過去的都是一些廉價民航,但這段時間突然換了好多大飛機,最搞笑的是,以前小飛機都坐不滿員,現在大飛機還經常訂不到票。
太神奇了。
“也沒聽說有什麼大專案啊……都別管了,真有什麼也不是我們這種身份該知道的……”
忽然有人過來,兩個空姐趕緊閉嘴,九十度躬身:“歡迎乘坐XXX次航班……”
雲逸殊帶著一個保鏢進入頭等艙,於是看見了帶著兩個保鏢還帶了兩個漂亮女秘書的薄奕。
薄奕也看見了他。
兩人就表面上打了個招呼,便各自落座,再無交集。
雲逸殊這個人別看年紀小,但各方面能力都很強悍,而且有一種不服輸的性格,尤其是還繼承了雲家那種鋼鐵般的意志力,他最鄙視的就是仗著家世遊樂人間的紈絝,而薄奕,以前是帝都紈絝的傑出代表,現在雖然掌管了薄家,依然很紈絝得出眾。
兩個人註定沒什麼共同語言,上飛機時打了個招呼,下飛機時相互點了個頭,就完成了他們的感情交情。
漢城機場。
陳深早在這邊等著了,結果看到兩人明明同行,卻故意隔了十萬八千里,忍不住問:“這一路上,你有沒有跟雲小三爺好好說話?”
薄奕眉頭一挑,“我跟他又不是一路的!”
陳深:……
說好世界子弟擅交際呢?
要不是你是薄家獨苗,要不是上面的人寵溺,薄氏財團怎麼都落不到你頭上!
好吧,也正是因為這傢伙有恃無恐,才會如此任性妄為,連裴爺的鬍子都敢去揪一把!
薄奕一看陳深那嫌棄勁兒火氣就上來了,“是我不理他嗎?雲逸殊不喜歡我這種人,我跟他熱臉貼冷屁股,不是自討沒趣嗎?只會越發讓他厭惡……”
陳深還能說什麼?
人家堂堂紈絝子弟敏感又自尊,還特別要臉,還知錯不改!
“好了,走吧,我替你接風洗塵!”
薄奕悶哼了一聲,心裡總算舒服了點。
“這才像話嘛……”
雲逸殊回到雲家別院,在門口站了許久,直到劉伯出來喚他,“三少,您來了,老爺還在睡覺。”
劉伯是看管這邊房產的人,在這裡住了幾十年了。
“三少想住哪個房間?”
雲逸殊:“以前那間吧。”
劉伯輕車熟路地將雲逸殊的行李箱提上樓,“您的房間一直沒動過,我現在就叫人來打掃。”
“不必,我自己來,你下去吧。”
站在房門口,雲逸殊深吸一口氣,推開門,走進去,扯開蒙塵布,露出了他熟悉的傢俱和玩具,還有畫板。
兒時他喜歡畫畫,他的夢想是當一個偉大的畫家。
畫板上,還畫著一雙眼睛,那是小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