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被顧卿卿坑過後,萊汶斯感覺自己的身體很不舒服,口乾舌燥,五內煩熱,但他去醫院做了全身體檢,除了一點水土不服外,並沒有任何不妥。
醫生勉為其難給他開了藥,他吃過後不僅沒見好,反而渾身開始發癢。
那種癢,癢進了骨子裡,他撓得皮開肉綻也緩解不了分毫。
就在萊汶斯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時,他聯絡的殺手鐧來了。
兩人約了見面的時間和地點。
只是一眼,顧傾就看出了萊汶斯的病症。
“萊汶斯理事,你這是……”他欲言又止,臉色突然變得肅穆,萊汶斯原本還不太當一回事的心思也跟著一沉。
“你看出了什麼?”
顧傾指了指旁邊的位置,“讓我給你把把脈吧。”
“你也懂醫術?”
顧傾:“略懂。”
他面上擺得越是謙虛,萊汶斯越是對他的能力深信不疑。
畢竟,GF9的“戰績”在那裡擺著,容不得他小覷分毫。
三分鐘望聞問切之後,顧傾臉色依然沒有好轉,反而鄭重說道:“你,中毒了。”
“什麼?!”
萊汶斯拍案而起。
“我看這毒,前期只是五內煩熱,後面會出現嚴重皮疹,瘙癢難耐,什麼藥都治不好,再到後期……”
顧傾的話又戛然而止,臉色變得愈發沉重。
“後期會怎麼樣?”
“隨著你的面板潰爛,毒素會進入肺腑,再進入骨髓,讓你癱瘓……”
萊汶斯:???
怎麼會這樣?
自己怎麼會無緣無故就中毒?
畢竟是基金會的第三席歷史,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自然也不可能輕信別人。
“顧先生,你是不是看錯了,醫生說我只是水土不服。”
顧傾笑笑,擺手,“可能吧,畢竟我也很久沒替人看過病了,說不定看錯了也不一定。”
他竟沒有一點要追著不放的意思,甚至還立即岔開了話題。
這反倒讓萊汶斯有點不得勁兒,懷疑的種子一旦被種下,就很難不生根發芽,尤其是萊汶斯這種繼承了M國優良傳統的精緻利己主義者。
他拿出雪茄,點燃火柴,烤了烤,遞給顧傾,“來一根?”
雪茄是紳士們的最愛,也是身份地位的象徵。
優雅的紳士不該會拒絕,然而顧傾拒絕了,他道:“我不吸.D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