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雖是在討厭蕭凌天揭開舊日傷疤，但嘴角卻微微揚起，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幸福感。

“哦？”

“你當年不是說過，誰敢說出這個秘密，你就殺了誰。”

“現在我說了，你嫂子知道了。”

“你要不把我們倆給直接殺了吧。”

蕭凌天對楚清歌這個女孩子，有著一種莫名的疼愛感。

就像對蕭青竹一般，天生的想要寵溺她。

平時嚴謹理性的他，遇到了這個多年沒見的楚清歌，莫名想要逗她一下，開心一下。

“你……”

“哼！”

“要不是我現在功力大減，我還可以和你，額，和那個憨憨戰鋒大戰一百回合。”

“可惜……”

“我被人暗算了。”

“體內的一身戰力和武道修為，喪失殆盡。”

“不然，也不至於被鬼影老匹夫那一劍逼得幾乎沒有生路，讓你看了笑話。”

“你要知道，我楚清歌乃是不世天才，青州省第一天才少女……”

楚清歌說到這裡，頓時有些黯然神傷，原本清亮的聲音也陡然低沉了下來。

她傷心，難過，悔恨，悲鬱……

一個昔日人人稱頌的天才王者，現在竟淪落到快要成為一個普通人了……

這就是天堂和地獄的區別。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就因為自己的自負和不可一世，忽略了蘭亭書院中的奸細，以至於自己被人暗害多年，還不自知，真是傻到了極致。

越想內心越是生氣，她坐在藤椅之上，抱著自己的膝蓋，將腦袋深深的擱在膝蓋上，整個人悲傷難言，珠淚滾滾。

“你在哭嗎？”

“昔日風風火火的小泥人，無敵霸王槍，碾壓一眾蓋世高手，從不言敗，也絕不服輸。”

“就算掉肉，流血都沒哭過。”

“現在怎麼能哭呢？”

蕭凌天拍了拍楚清歌的肩膀，抽出一根銀針。

“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