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右邪使的心機,就真的令人有些不得不佩服了。
同時凌煙心中又有一些暗暗的後悔。
怪自己方才沒有察顏觀色,否則方才若是再細心一點的話,肯定就會發端倪,到時候再利禹王鼎的事情來進行挑撥離間,燭龍與右邪使的關係,肯定會當場就撕破臉皮的。
關於這一點,也確實讓凌煙有些暗悔不已。
“大……大神……”
右邪使有些哆嗦的望了前眼憤怒的燭龍一眼,此時他的整顆心幾乎都已經快要學入海底了。
後背更是被冷汗給浸得溼透了,雖然說山上的空氣十分的寒冷,但卻遠遠不及他心裡的涼意。
“大神……你……你聽我說,千……千萬不要被這小丫頭給挑撥離間了啊,禹……禹王鼎,怎麼會落到我的手……手上呢?”
“是嗎?”
燭龍半眯著眼睛質問道:“既然禹王鼎不在你的身上,那你為什麼會如此的恐懼而緊張呢?”
“我只是問一問你而已,我犯不著被嚇成這樣吧?”
其實當看到右邪使的這副模樣之時,燭龍就已經斷定了,禹王鼎肯定就在右邪使的手上。
只是看到他還不想承認,所以燭龍便有心想戲弄一下他,以報自己被騙之仇。
凌煙這時反倒有些擔心燭龍會相信右邪使的鬼話,於是再度強調道:“燭龍,我可以用神族的神格來保證,這禹王鼎就是落在了右邪使的手中,否則我為什麼會一路追殺他到此呢?”
“小……小丫頭,你……你不要再胡說八道!”右邪使色厲內荏的呵斥。
“閉嘴!”
長流仙子怒聲制止:“你若是再敢叫公主小丫頭,我保證將你抓起來交給水伯天吳,讓他把你塞到北海去填海眼!”
“你這個毒婦!”
右邪使也有些微惱的反駁:“世上最毒婦人心,看來這話是沒有一點錯的。”
“你們既然非要冤枉那禹王鼎在我的手上,那就當是在我手上好了!”
“什麼叫非要冤枉?”
凌煙不屑一顧的強調:“你這人也是臉皮足夠厚了,明明就在你的手上,你卻非要說什麼冤枉?”
“真是賊喊捉賊啊,不過你這一招對我們來說沒用,我們是不會吃你這一套的,今天你若是不把禹王鼎交出來,那就等著去北海的海底填海眼吧。”
說到這裡凌煙又神色一正,用眼有的餘光掃視了怔在一旁的燭龍一眼,反問道:“燭龍,這件事情與你無關,你若是不管這些閒事的話,我可以不追究你庇護邪族之人的罪名。”
“但你若是想還覬覦禹王鼎的話,那麼就別怪我手中的吟霜劍不客氣了!”
燭龍這時其實也是有苦說不出來了。
對於他來說,當然是想要得到禹王鼎的,而且這種心情還十分的迫切。
但是他心裡也非常的清楚,如今還想在得到禹王鼎,那是痴人說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