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她請假了?”
尹流月瞪大了眼睛。
“是啊,聽說已經有兩天沒來上課了。”尹流月的小跟班沈葉為難地說。
“你說……會不會是她得罪了我們,害怕了?”
不,絕無可能。
或許以前的尹杏疏是這樣,但昨天一打照面,她顯然有足夠的底氣。
雖然不知道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尹流月覺得,還是謹慎為好。
“沒事,我們更改計劃。”
尹流月眼珠子骨碌碌地轉,又冒出一個絕妙的主意。
————
正在給尹長溝講題的杏疏毫無徵兆地打了個噴嚏。
什麼鬼?難道要入秋了?
杏疏搓了搓肩膀,看著偷偷瞄向自己的尹長溝,敲了敲桌子。
“別分心,快算!”
“哦……哦!”
經歷了兩天魔鬼訓練的尹長溝連忙低下頭。
太可怕了!
這個女人實在太可怕了!
看著溫溫柔柔的,實則手段狠起來令人髮指!
他不做題是真的用竹條抽他,還是被保鏢按著,她抽!
抽完了還不給飯吃,晚上還睡木板!
天可憐見,他的骨氣只維持了短短兩天半。
沒辦法,她做的飯實在是太香了。
他太餓了嗚嗚嗚。
杏疏看著乖乖做題的尹長溝,溫柔一笑。
凡是中二病晚期的孩子,都有一個共性——沒受過苦。
窮人家的孩子肚子都填不飽,哪有功夫中二?
尹家雖在鄉下,但並不窮,甚至在這個村子裡來講,還算是富足之家。
不然,也不會在十八年前被匆忙趕往鄉下避難的京城尹家挑中,從而導致了這場兩代人的恩怨。
所以,杏疏對生活富足、精神匱乏的熊孩子採取的政策是:
餓其體膚,空乏其身,再徐徐圖之。
看著乖乖寫作業的弟弟,效果很明顯了。
跟姐姐玩兒?姐姐玩死你。
“滴滴!”杏疏的手機響起了特殊提示音。